顾成禛笑了,将苏陶陶搂在怀里,一双眸子笑得格外好看。
“看样子你很了解你的表哥,你怎么不试着了解我呢,我好爱你啊,你感觉不到吗?”
顾成禛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要怎么办才好,像一只小刺猬,捧在手里又疼,又舍不得放下。
苏陶陶当然感觉得到,可是她好害怕自己告诉顾成禛自己也爱他之后会让顾成禛不得牺牲她,上一世她欠了顾成禛太多,这一世顾成德还没死,苏零露还没死她不能让顾成德发现顾成禛的软肋是她。
“顾成禛,放了我好不好?”苏陶陶的这句话就像是老生常谈,已经让顾成禛一次次的抓狂了,如今苏陶陶又说这句话。
“不好,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了,等你伤好一点我就把你吃了!”顾成禛轻轻的在苏陶陶的耳边吹着热气,看着苏陶陶的脸一点一点的变红。
“我们没有拜堂!”苏陶陶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顾成禛吞了吞口水,秀色可餐……
“我等不到拜堂了,你如果还想跑我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让你生好几个孩子绑住你,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我就再给你补一场婚礼,我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夫君,既然知道了这个结局我何不及时行使我的权利?”
“……”
苏陶陶无话可说了,脸已经红的成了苹果,被顾成禛亲了一口,她知道这次顾成禛是认真的,他真的会把自己给吃了。
可是她不想反抗怎么办?就像公主说的,她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把握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人总是活的糊涂,永远都在算计着么明天,可是很多人都可能没有明天,当做了鬼一切都来不及了。
苏陶陶似乎想通了什么,前世自己错过的,如果因为自己这一世的犹豫而再也无法实现,你她重生除了复仇还有什么意义,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幸福也好,至少她灰飞烟灭的时候不会那么遗憾。
“顾成禛……”苏陶陶吞了吞口水,沙哑的开口说道:“我想好了我要在上面!”
这次,轮到顾成禛沉默了,他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苏陶陶,耳朵仿佛出现了幻听。
陶陶刚才说了什么?她是在告诉自己现在就要吗?不可能!她是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她哪里知道什么是上面。
“你是要出恭吗?”顾成禛给自己找了一个最合理的理由,最纯洁的借口。
苏陶陶抬起自己的手臂,慢慢的勾住顾成禛的脖子,顾成禛将她扶了起来,真的准备抱她去出恭,却被苏陶陶拦住了。
她在他的耳边温柔的说,“我说,我才是做主的那一个,霸道也是我霸道!”
顾成禛这次真的没有幻听,苏陶陶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耳畔,撩拨得他的耳朵好痒,让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吃了她!吃了她!
“陶陶,你先休息,等你好些了我再来看你!”顾成禛落荒而逃了,苏陶陶的身体太过虚弱,根本在这时候经不起他摧残,自己要忍耐爱她就要等她身体好了再吃了她!
“顾成禛!夫君……”苏陶陶看着顾成禛的背影,喊了两声,对方跑得早就没影了,苏陶陶却躲在被子里笑得开怀。
原来,叫顾成禛夫君这么好……
一连几天,顾成禛都没有出现,秀雅公主看见苏陶陶的时候总是皱着眉。
“你到底是跟顾成禛说了什么,我怎么看见他这几天走路都带着风,却一点都不敢进这间屋子?”
“走路带风是他高兴还是不高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来。”苏陶陶装傻,大口大口的吃饭,脸色是越来越好。
秀雅公主想了想,说道:“走路带风应该是心情很好吧,不过每次我说叫他来看你,他就像是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让我搞不懂你们俩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什么时候都没出。”苏陶陶几下子吃完了饭,脸上带着可疑的笑容,秀雅公主早就看出来了。
“你说的话我可不信,你现在可是我在照顾,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有什么事情不是应该跟我分享分享吗?”
秀雅公主一副黄鼠狼的样子,让苏陶陶莫名的抖了一抖。
“没什么可以分享的,你看我现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王爷也没进来过,能有什么和你分享的。”
苏陶陶在秀雅的影响下心情好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阴沉,笑容也多了起来,偶尔还会出现一些孩子心性。
“哦,那我先出去了,今天你应该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别躺在床上了,这几天我都能感觉到你胖了。”
看见套不出什么话,秀雅公主也不和苏陶陶纠缠,如今外面可是热闹的很,太子和皇后滥杀无辜致使太医莫家满门抄斩的事情正闹得沸沸扬扬。
等秀雅公主走了,苏陶陶才对一旁的鬼医问道:“事情怎么样了,如今皇上是将这件事如何处置的。”
鬼医的眉心皱着,显然事情不是很顺利,说道:“皇上虽然看了沈家从小乔那里得到的账本,但却只是将太子软禁在东宫,并没有别的动作。”
苏陶陶垂下了眸子,看样子皇上还不想废太子,皇后的娘家势力太大,皇上怕太子倒了会有动乱,牵一发而动全身她必须让皇上下定决心。
皇帝已经得了石胃(胃癌)时日不多了,最多也就是今年一年的时间了,如果不趁早解决了太子,到时候顾成德登基自己要杀了他就困难了。
“莫大哥,我们想办法抓住那个巫师吧,若是让皇帝知道温妃也是太子杀的,我想也是一剂猛药。”
“巫师的结界我进不去,除非你去东宫把她给找出来才行。”鬼医何尝不想抓住那巫师,只可惜自己一个鬼干涉不了人的事情。
“交给我吧,我现在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等我办完一件事情我就去太子宫把那个人抓出来。”
苏陶陶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光,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鬼医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神色也变得奇怪起来。
从苏陶陶的屋子里出来,鬼医又来到了苏小乔的屋子,此时的苏小乔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润的正在用毛巾擦拭。
彼岸花吊坠放在梳妆台上,苏小乔拿了起来,看着绑着的红线有些旧了,便拿起剪刀剪断准备换一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