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正准备把苏陶陶弄晕,谁知自己脖子一晕了过去,然后就是现在的情景。
“我苏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来!和一个下人苟合,坏了我苏家的名声!”老太君怒意膨胀,指着苏零露的鼻子骂了起来。
“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老祖宗我冤枉!”苏零露使劲的摇头,然后抓住了老太君的裙角死命的抱住,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你冤枉?外面那么多人证明你是自己走进来的,你凭什么说你冤枉!”老太局冷哼一声,恨不得把苏零露溺死就当这个人从未存在。
“我是被人下药的,一定是这样的!老太君让大夫来给我瞧瞧,看看是不是!”苏零露一边手,一边伸出手腕一副坚定的模样。
老太君瞧了大丫鬟一眼然后见丫鬟找来的清虚子,隔着帘幕让他给苏零露把脉,事先并不让清虚子知道这帘幕后面的是谁,也不让人告诉他这屋子里究竟之前发生了什么,晴姨娘等人就被关在隔壁的屋子里等着消息。
“这位夫人并没有大碍,吃点清火的东西滋润一下就好。”清虚子照实说了,里面的苏零露刚想开口就被老太君给叫人蒙住了嘴巴。
“那她身上可有被人下了蒙汗药或是别的其它药物?”老太君脸色有些异样,带着尴尬的情绪。
“没有!”清虚子低头回话之后,就被老太君给请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未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请到这下人房里来,心中还疑惑不解为什么那夫人身上会有阴气侵体的迹象,却并未对老太君言明,怕引起不必要麻烦。
“祖母,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样貌比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一定是这个人把我给敲晕然后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苏零露心中带着一股恨意,盯着一旁的焦二恨不能杀了他。
焦二神色一怔,刚才还风情万种的大小姐此刻却说他是猪狗都不如的东西,顿时寒心到了极致说道:“老太君,我的手里有大小姐给我绣的荷包作为证物!”
在焦二的示意下,大丫鬟从他的枕头里找到了荷包老太君眼睛里带着冷光盯着苏零露,却听苏零露说道:“这荷包不是我绣的,是二妹妹的!”
“陶陶的?”老太君的眉心皱的更加紧了,心中带着一股怒意,又叫了丫鬟把苏陶陶给请了过来。
苏陶陶原本是想要去凑热闹的,可是走到半路想着自己如果去的早了只怕会引起怀疑,索性又半路折了回来继续呆在屋子里和丫鬟赏月,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果然,没多久老太君手底下的粗使丫鬟就来报信,让她跟着走到了下人房的地方,屋子里除了苏零露和焦二之外就只有老太君和她身边的大丫鬟了。
“这荷包可是你的?”老太君把一个荷包扔给苏陶陶,苏陶陶心中原本还未想过荷包如何处理,可一见到荷包心里顿时就笑了。
秋蝉啊秋蝉,你是害死了你的主子了,偷了半天最后还是拿了苏零露的荷包……
“祖母这荷包不是我的呀,的针线您是知道的,我可从来不锈孔雀这一类的,倒是大姐才爱这东西,还有这针脚分明就是大姐的。”苏陶陶把荷包特意凑近了些,生怕老太君分不出来。
这下,苏零露的顿时就怒了,说道:“苏陶陶,你冤枉我,明明是你把我在院子里面打晕,然后让焦二把我扛了来玷污了我,你不得好死!”
苏陶陶怔了一下,然后说道:“姐姐休要胡说,我自己一个人困了便回到院子里小睡了一会儿,刚才起来和丫鬟在赏月呢,如何和这从未见面的焦二陷害你!何况,我今日刚刚从庄子上过来,哪里有时间和府里的人谋划?”
老太君听苏陶陶分析的头头是道,又加上荷包和外面的人证,顿时就对苏零露十分的失望,说道:“罢了,如今你自己轻贱自己,何苦还要赖在你妹妹身上?你们既然已经是夫妻选个日子把事情给办了吧!”
老太君失望的起身,然后对府里的人下了封口令,这才把事情给压了下去,因为今夜苏锦堂喝醉了的缘故,所以这件事他还未知晓,老太君想着明日再和苏锦堂说一说!
“不!”苏零露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失去了作为大小姐最后的形象,等晴姨娘叫人将她扶回房间人已经气的晕了过去。
苏零露第二日方才醒来,抱着晴姨娘痛苦道:“母亲你要相信我,我根本没有去下人房,一定是苏陶陶,是她把我拖去的!”
“我的儿啊,我知道,我知道!”晴姨娘也心疼的安慰苏零露,母女俩想着自己昨晚的憋屈硬是哭了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晴姨娘先擦干了眼泪,说道:“儿啊,如今我们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可不能白吃了,今日你爹还在睡着,尚未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们要在你爹这里扳回一局才行,老太君她摆明了是护着苏陶陶,可是你爹不同啊,他现在可是讨厌苏陶陶的。”
苏零露也止住了哭声,用手绢拭干自己红肿眼眶旁边的泪痕哽咽道:“母亲说要怎么办?昨日那几个下人都口口声声说是我自己走进去的,我又不能找出他们冤枉我的证据,就连那道长也说我没有被下药,可是若我没有被下药我为什么会自己进去,而且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啊!”
“女儿莫慌,那几个下人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总是会解决的,翻供而已只是一点威逼利诱就行了,那些下人都是家生的奴才卖身契都在老爷的手里,如果你爹偏向你害怕拿捏不住他们?再有那道长昨日看病并不知道里面是你,今日叫醒你爹之前我们先去跟道长通个气,到时候道长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再说昨日的那番话。”晴姨娘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苏零露又因为昨夜的亏今日也没有主见便按照母亲的话说了,收拾了一下衣裳故意没有化妆显得格外憔悴的见了苏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