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剑光相互照耀,银光流转舞出凌厉剑花,白衣飘动挥剑动作刚硬如松。
嗡嗡剑锋之声伴随着风吹草木的莎莎声,似乎在劝慰着面前舞剑者的压抑。
汗水浸湿了衣裳,顾成禛又拿起一坛酒往喉咙里灌,可是这今日的酒就像是假的一样半点都没有醉意。
陶陶,陶陶……我该如何解释你才能懂我?
可是,我不能解释,我怕你太懂我会让父皇伤害你,想要含在嘴里怕化了,想要捧在手里怕飞了。
“喂,大半夜的,你这剑法有些乱啊,是不是欲求不满?”白钰不知何时倚靠在墙头,双手环胸一脸欣赏的样子。
顾成禛只斜睨一眼,声音有些沙哑,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天哪,你居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的,这可是你的一大失误啊,看样子我知道你的软肋了。”白钰话音刚落,顾成禛的剑锋已经朝着他刺了过来,无奈之下白钰只得接招。
顾成禛虽然已经有了六分醉意,可是人却清醒的很,白钰的招式每一处都被他破解,让白钰只能守不能攻。
“嘿,你这不公平啊,你有剑我可没剑,你这样对我撒气可不对。”白钰站在树梢,顾成禛剑锋正快要抵住他的喉咙站在另一棵树梢僵持。
“切磋不存在公平,陪我练剑!”顾成禛声音沙哑,一个翻身将手里的剑扔个了白钰,自己拿起一根枝条当做武器。
看着手里的青锋剑,白钰掂量了一番,这从小到大自己就没有赢过顾成禛,今天明显自己占了优势,可不能轻易放过啊。
两个白影衣袂飘飞,上下起舞之间如同白鸽起飞欢腾,一个身影灵动如灵蛇游移,一个如白鹰亮翅果断英勇。
此时,园中夜虫奏起协奏曲,让两个人的打斗陷入了高潮。
累了,两个人仰面躺在草地上,地上躺着好几个酒坛子,白钰脸色泛红,醉醺醺的笑道:“顾成禛,这么多年老子终于赢了你。”
“这次不算,平手!”顾成禛双眸似星辰,带着微光。
“屁,刚才我明明把你的树枝给削断了。”白钰不服,用手戳了戳顾成禛的身体。
“别碰!”顾成禛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拒绝。
白钰挣扎着,呵呵笑了起来,“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吗,你至于这么大反应?来来来,快来把小爷我的衣服脱了,你看我眼睛眨不眨一下,都是男人搞不懂你有什么好嫌弃的。”
“正因为都是男人,所以我不让你碰。”顾成禛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屋里走,随后又说道:“你该回去了,我府里没有给你暖床的侍妾。”
白钰也挣扎着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说道:“走就走,你留我,我还不稀罕呢!”
说完,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走过空无一人的大街,月光隐隐约约勾勒出他的影子,王府忙叫人拉了马车追来,将白钰扶上了马车送他到了宅院。
白钰进了自己的屋子眼中一丝精明忽然闪过,喊了一声,“白秋!白秋在哪呢?”
“公子,你回来了啊!”白秋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忙把白钰扶道床上。
“本公子喝醉了,快把我的香给点上,要点最好的!在左边第二个柜子里那一盒,快点!”白钰醉醺醺的命令着,白秋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精明。
“是是是,公子喝醉了都还记得解救香在哪,我这就给公子你点上。”白秋动作麻利,香很快就在屋子里弥漫开来,白钰也倒头睡了过去。
白秋给公子脱了外衣和靴子盖上被子便退了下去,关上房门似乎已经回去睡觉,白钰已经传来了呼噜声。
房梁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看着下面的一切,看着冉冉升起的烟雾,轻轻落到了地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看着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要不要现在就结果了他的性命?黑衣人心中盘算着,一步一步的靠近床榻。
忽然,还未等她反应,床上的人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她赶紧反抗,却被对方轻易制服。
“嘿,一个姑娘家家的还和我斗,让我瞧瞧是不是个美人,若是就先奸后杀!”白钰扯下黑衣人的面罩,点燃烛火看清的女人的容貌。
“哟,果然是个美人,既然上了哥哥我的床,我就不客气了。”白钰一副轻薄模样,用手勾住美人下巴。
“住手,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杀你九族!”女人眼中全是怒意,可是身体却疲软无力。
听了这话,白钰故意做出很怕的样子说道:“哎呀,这句话是我第一次除了在皇上那里听见过啊。”
“放了我,我可以饶你一命。”女人目光冰冷,可是呼吸却显得有些急促。
“丫头,知道我这屋子里点的是什么香吗?”白钰弯起嘴角,一双眸子里透着浓浓玩味,一副大灰狼的表情。
“我不是丫头,我是秀雅公主!”嘉业秀雅受不了了,她能感觉到这是催情香,此时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
白钰的神色顿时变的正经起来,说道:“堂堂秀雅公主为什么要来我一个小小纨绔子弟的屋子?”
“你先给我解药,我就告诉你!”秀雅公主的眼睛转了转,心中正在想应对之法。
“你先说,我再给。”白钰双手环胸,看着躺着的秀雅公主脸色泛红,浑身受不了的扭动起来。
“白钰你是个混蛋,我死也不告诉你。”嘉业秀雅被惹怒了,咬牙切齿的说着,可是喉咙里却溢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嘤咛。
“哦,那公主你死吧,等你死了我就把你扔出去就好。”白钰眉头挑了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你!”嘉业秀雅看着白钰的模样,胸口一阵燥热,几乎不受控制的用手去抓住这个男人的身体,想要寻求一种解脱,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去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