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神情麻木坐到一张椅子上，拿起手上的沾着厚厚一层灰的笔。

开始在桌子上的纸张上写写画画起来，直到全部画完，她颤抖着双手，悬空笔。

口中开始念叨：“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若是你我有缘……”

连续念了几遍，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笔悬在半空，像是随时可能掉落下来一样。

“若若，是你吗？”

“若若，是你吗？”

连续问了两遍，那笔稳稳当当在空中一动不动。

直到第四遍，笔突然脱离掌控，往着纸张上写着，笔尖划破纸张，露出桌子。

那样子，就像是有人奋力拿着笔，在纸上发泄。

复杂望着眼前这一幕，小小抬眸望向对面的镜子。

她的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团黑雾，包围着她。

等它逐渐浓厚的时候，露出一张脸。

而那张脸，恰恰就是若若的。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若若身子颤抖，双脚打颤，忍住想逃的欲望。

趁着他不注意，拿着笔在自己掏出来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直到什么都没改变，小小才脸色苍白无力，手直直垂下。

“怎，怎么会……”

喃喃细语，更显慌乱。

接着，她比刚才更疯狂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镜子映照着，她身后的影子晃荡的厉害。

它，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