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一看着陆云飞背坐在办公桌后的背影,过了许久才说;“都怪——都怪白喜他太任性了!隐藏了这么久,就如此的把身份给暴露了”!
陆云飞听了陈一一这话,转过椅子来,看着陈一一,摇了摇头说;“身份暴露不暴露无所谓,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是怎么传出去的”?
陆总你的意思是?陈一一一脸的不敢相信之色。
这有什么?我们公司虽然是企业管理模式,可是也有弊端,那就是有些高层晋级太快,所以扎眼了!
枪打出头鸟,既然已经出现了叛徒,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把他揪出来呢?陈一一看着陆云飞认真的道。
呵呵!为什么要和一个打工的斤斤计较呢?那我许氏集团这么大,光是排查这些叛徒,是不是就需要大把的时间和人力呢?陆云飞十分不屑的道。
陈一一不解,看着陆云飞,想了一下说;“陆总不排除这些叛徒,对公司来说后患无穷哪”!
陈经理你有所不知,曾经有人对我说了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说;“玩剑的都是高手,因为剑玩不好会非常危险,难就难在它是两刃伤人伤己哪”!陆云飞说完以后才站起来,走到沙发区坐下,对着陈一一一笑,用手比划了一下玩剑的手势。
陆总的意思是说,就这样不不理不睬了吗?陈一一不解道?
怎么可能?陆云飞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想了许久以后才放下茶杯,对着陈一一低声说;“海滨酒店的事,何道夫上心了!那就意味着我们想撑爆他的计划怕是一时间难以实现”,可是我担心的是这小子心花了呀!还有就是把上次我们和白喜开会时所在的各位高管,给我监视一下。
心花?陈一一不解的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明白。然后才点了点头说;“陆总那叛徒我已经大约知道是谁了”!
陆云飞没有多说,头一低,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以后说;“人要是待在花海,就会形成一种普遍观念,那就是这些花就那样,都一般,既然在买家心里留下了一般的形象,达成交易的金额是不是就会被压低许多呢?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咱们国内的许多不盈利的产业,我真的是有心把他们处理掉啊”!
陈一一摇了摇头,说;“陆总许多产业我们只是控股而已,经营上的事,有很多还是人家说了算的”。
所以说嘛?我这控股的身份想挪动挪动,可是能帮我挪动身份的那位大神,心已经快花了呀!到时候他还能看得上这些国内的股份和证券吗?陆云飞对着陈一一问道?
陈一一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搞臭海滨酒店”?
陆云飞没有接话,而是皱着眉头,抽着烟,想了一会以后,才对着陈一一道:你去找我舅舅,要他去一趟拉斯维加斯,就说这次是同意的,这与他对赌的人吗?陆云飞看着陈一一一笑,说;“只能借你以前的身份一用了”!
陈一一十分诧异,道:陆总你要坐庄?
呵呵!我不光要坐庄,我陆云飞还要连胜。还有我不要大约,你把那叛徒揪出来,但是不要打草惊蛇。
呵呵呵!陈一一笑了!说;“好的我明白了!我和高波商量一下”。放心既然他已经叛变,那就在利用他一次吧!
好,你可以带着高波同去,这样一来这局就更完美了!至于这么利用那叛徒,呵呵!开会时要他在场即可。
好,陈一一点了点头,才对了陆云飞竖起了大拇指说;“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陆云飞啪的一声,又点了一根烟,对着陈一一道:注意身份暴露,至于白喜吗?你要她来见我。
嗯,陈一一点了点头,心里对陆云飞,那是一个佩服啊!就这城府估计十个许毅也不是他的对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