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找死吗?”保安队长脾气比较冲,见自己的两个兄弟被季晨放倒了,顿时炸了窝。
然而季晨的目光直接从他们的身上扫过去,无视了。
“我兄弟是谁打的自己站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他的目光很冷,冷得像寒冰一样。
就连大风大浪都过来的孙子豪此时坎乡季晨的目光中都充满了一种惊惧的感觉。
这个以前在他眼里温和的年轻人,竟然也有如此暴虐的一面,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季晨一副不依不饶的口吻,眼神示意姜神医先去给铁柱松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这个场子他要给铁柱挣回来。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田经理火了。
“究竟是谁放肆?”季晨怒极反笑,一手指着被姜神医松了绑的铁柱,一双怒目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他吗再问最后一遍,是谁把我兄弟打成这样的!”季晨双目仿佛可以喷出实质火焰来扫视全场。在场的保安,保安队长迎上他的目光,纷纷低下头去,仿佛季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让人不敢逼视。
田经理也皱了下眉头,诧异于季晨态度的强硬。特别是对方的眼神,愤怒到了极致,这种眼神很可怕,田经理还在小的时候有一次遇到过。几个探子抓了一个杀人犯。那个杀人犯被几个探子五花大绑的送上了探车,和他擦肩而过时回头目光冷漠的看了还年幼的田经理一眼。如出一辙般的烈蔑视目光,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淡漠,对死亡的冷酷。看一眼,让人头皮发麻,有一股凉气,自脚底板一路涌上了天灵盖。
那谁的田经理因为年幼,所以对那种眼神记忆犹新。
像梦魇一般的冷漠目光,如今又出现了。田经理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个杀人犯,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的冷汗,目光也下意识的偏让了过去。
那边。铁柱被姜神医搀扶着,虚弱的咳嗽,嘴里碎了的牙齿和血沫子顺着嘴角流下来。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说不出的凄惨模样。
这让季晨心头的怒火更盛了几分,冰冷的目光扫视全场,既然没有人站出来指认。他干脆主动走上前去,随手抓住了一个保安。那保安也是倒霉,被季晨一只手抓住了胸前的衣领,像小鸡仔儿一样被单手提在了半空。
保安神情惊恐,双脚四处乱蹬。衣领紧紧的勒住了他的脖子,喘不上气来,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放肆。”
“你想做什么?把人给我放开!”
另外的几个保安田经理,还有保安队长,都急了。特别是保安队长,硬着头皮冲上前来,打开了手里电棍的开关,只见电棍的顶端啪一声蓝色的电弧蹦跳着,散发出摄人夺魄般的光芒。
保安队长也有些紧张,见过彪的,没见过这么彪的!
一上来就动手,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同时心里也有一丝丝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偷,揍也就揍了,何况铁柱虽然看起来凄惨,其实大多都只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如果是没有背景,事后又没必要担心探子追究的话。这种金手指落在了保安队的手里,动辄就是打断一条胳膊,一条腿,严重的让他在床上躺半年都有可能。
所以保安们大概是留手了,可谁想到碰到了这种蛮不讲理的主儿。一上来直接就动手,不管你是有道理,没道理。谁打了人,老子就让他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