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和赵铁柱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两间单人房,凑合了一个晚上,清晨季晨正要开着车载着赵铁柱回村,季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季晨一看,竟然是张探员的电话,季晨怕有又是和赵德的事情有关系,急忙接通了电话:“喂?张探员?”
“季晨?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在钱东的保险柜里发现了许多药物,现在要把这些药物收编入库,暂时扣押,但是不认识这些东西,我听说你有在做药材生意,应当是认识这些药物的,你现在有空的话,想请你帮我们辨认一番。”张探员开门见山的提出来此番前来的目的。
药物?季晨思索了一番,本来想回绝,但是一想到张探员帮了自己不少忙,虽然有一大部分是看在律司的面子上帮的忙,但以后也少不了要他的帮助,于是询问了赵铁柱是否急着回村,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后,答应了张探员的请求。
按照张探员告诉的地点,季晨驱车和赵铁柱到达了钱东的家里。
钱东家是一幢装修豪华的小洋楼,依山伴水,风景很好,一看便知这幢房子的主人一定非常风光富有,谁知道这位风光的主人此刻正在看守所幽暗的角落里蹲着,等待着他的不再是一路鲜花,而是遥遥无期的监狱生涯,而他的房子此刻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方圆十里被拉起了警戒线。还真是造化弄人。
季晨把车停在探子旁边,和赵铁柱一起往房子的方向走,半路被看着警戒线的小探子拦住了,季晨给张探员打了个电话,这才被放进去。
进了门,是一个螺旋的阶梯,门口的小探子告诉季晨张探员他正在最高层等他。于是季晨同赵铁柱沿着那螺旋的阶梯拾级而上,一圈一圈的绕到了顶层。顶层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桌子上放着一些办公的东西,显然钱东回到家里的时候会在这个房间里面办公、处理事物。
季晨一到门口,张探员就迎了上来,拉着季晨往一个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你可来了,诶?赵兄弟也来了啊。季晨兄弟,本来想着随便写个‘药草’就收进去的,可是上头规定一定要详细,没办法,只好请兄弟你来了。”
季晨礼貌的笑了笑,跟着张探员一起走到了一面墙前,墙上原本挂着一副油画,画的是一个俄式的建筑,在暖黄的灯光下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黄边,季晨看着这幅画,不知什么缘由,让人觉得很心安。此时画已经被移到了一边,露出了画底下的保险柜,保险柜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排在地上。
这种画下藏着保险柜的情节,季晨和赵铁柱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赵铁柱不由得“哇”了一声。
季晨俯下身来看那保险柜里的草药,皱了皱眉道:“这保险柜里就只有这些草药,没有别的什么吗?”
“对啊,不是应该放些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再不济也是金条什么的吗?”赵铁柱在一旁也很不解的开口。
张探员也蹲下身来看着那些草药,脸上的神情隐晦不明,似乎带探子面对犯罪嫌疑人时惯有冷漠面具,但眼神里又混杂了一些同情和怜悯:“是,只有这些草药,但这些草药价值不菲,远比那些金银珠宝值钱得多。”
“那钱东看着挺健康的啊,买这些草药做什么?”季晨想了想钱东,一个阴险毒辣的形象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钱东是很健康,但是他的妻子体弱多病,还患有一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为了他的妻子,钱东访遍名医,购买了许多的草药,但是,还是不见好转,他也一直没有放弃,还在寻找救治他妻子的方法。”张探员说着,带着一丝叹息的口气。
“没想到那么阴险毒辣,唯利是图的人,竟是个痴情种。”季晨也用微微叹息的语气说道,接着低头开始认真的看着那些草药。
“钱东现在进去了,张先莱也住院了,钱东的妻子怎么办?”赵铁柱在季晨身后好奇的问张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