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这个玉佩我一定要赔给你。我知道,你这个玉佩是独一无二的,我再花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一定是要赔的,不然我这样亏欠哥们,我心上那道坎过不去,会难受的。”季晨好像有点喝醉了,尽管秋夜的凉酒会让人清醒,但是酒精的作用盖过了凉意的清醒作用,他的脸上泛了点红色。
赵铁柱赶忙摆手,想要拒绝,但是发现季晨好像有点喝醉了,也就不和季晨争辩了,因为他知道季晨这个人一喝醉,就特别的倔强,十头牛都拉不动他,硬要拒绝他,他可能会和别人大吵大闹。为了防止吵到邻居,赵铁柱就敷衍的答应了,然后赶紧转移话题。
两人把酒言欢,到了深夜,赵铁柱也就在季晨家里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赵铁柱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觉得耳边窸窸窣窣地有人走动地声音,他没想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接着感觉到有流转地光斑从他地脸上掠过,然后听到“唰“地一声,一大片秋日的阳光温温和和,不紧不慢的从拉开的窗帘后的窗户外倾泻了进来,把赵铁柱围了个严实,他坐起来,看到季晨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笑嘻嘻的站在窗户边上,拉着窗帘一角,看着赵铁柱,像哄小孩一样笑骂:”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赵铁柱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摸索着去找手机看时间,勉强睁眼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六点半,他不由得哀嚎了一声:“季晨,你小子干什么,这么早起来,发鸡瘟啊!”
季晨把赵铁柱的衣物扔给赵铁柱,然后俯下身子,用手撑着床,眯起眼睛看着他:“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去古玩S场买个玉佩赔给你吗?”然后季晨起身,叉腰看着赵铁柱:“怎么,忘了?”
赵铁柱穿衣服的手一滞,抬头看了季晨一眼,正好和季晨对视上了,赵铁柱眼神一下子滑开了,小声嘟喃着:“我以为你那是醉话。”
“你在说什么?”季晨皱眉看了他一眼:“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答应了兄弟的就要做到。我先出去了,你快一点。”
赵铁柱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理亏,没想到季晨这小子喝醉了,记性还这么好,说了什么都记得,还好没和他开玩笑,说些不该说的。他看着季晨转身走了出去,叹了一口气,开始穿衣服。
穿完衣服走出门,看到季晨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好整以暇的玩手机。
两人一起走到村外,然后搭乘季晨的车子到达了S里最大的古玩S场。
今天是周末,去古玩S场的人很多,季晨和赵铁柱一边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边看着两边地摊上的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