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季晨皱起眉头,挥了挥手,让小林继续忙,自己在院子里坐下了。
期间走下来的几个弟子,皆是神色匆匆。
季晨拉住一个人,装作随意地问道:“不是说,要我在这里等你们门派的高人吗?怎么现在都没有过来通知我?为了等你们,我可是把我旅游的机票都给退了,费了我好多钱。你们门派的高人怕不是骑驴来的,怎的这么的慢!”
那个弟子一听,出离的愤怒了:“你才是骑驴来的!我们门派的高人同你这种下三滥的渣滓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怎么会需要你的领路!”
“这么说来,你们的高人已经去过山上了?”季晨挑眉,看着那弟子。
那名弟子脸色一变,说话也结巴起来:“去~~去没去过~~关、关、关你什么事!”
季晨点点头,表示了解,那名弟子转身赶紧走了出去。
他走到三楼转角,用保安的钥匙将紧锁着的房门打开,里面的人躲避不及,房间里面的场景就这么赤着的展现在了季晨的面前。
只见房中尽是血污,几个人正血肉模糊地躺在床上呻吟着,房里的人乱成了一团,刚刚那个买药的小童也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捣药。
季晨的突然到访,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慌张地朝门外看去,一见门口站着的人是季晨,眼神便变得充满了愤怒。
季晨看着他们愤怒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笑道:“你们好像很忙啊,要不要我帮忙啊?”
大家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也没有说话,突然那小童突然大叫道:“师兄!师傅的血止不住啊!”
季晨把笑容收住,然后大步跨到小童身边,按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小朋友别怕,让叔叔来看看。”
说着,季晨伸手便要按住床上那满身血污的人的伤口处,突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接着传来一阵刺痛,季晨偏头一看,竟然是边上的一名弟子将腰上的佩剑拔出,抵在了季晨的脖颈上,他眉毛一抖道:“季老板,这是我们门派里的事情,用不着你管,再说了,你这种身负嫌疑的人,谁知道你主动帮忙,是安得什么心。”
“用不着我管?我好心还被当做驴肝肺了?”季晨撇撇嘴:“怎么,还想怨我啊?你们自己不需要我这么个向导,出了事情还想怨我?”
话音刚落,季晨只觉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往里逼了逼,他挑挑眉,笑道:“杀了我也不要紧,关键是躺在床上这位,在不医治,还真的没有什么活头了。”说着,他拿下巴点了点桌上的药材,然后目光划过那些怒气冲冲的弟子:“药都买回来这么久了,想必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吧?现在还没止住血?要是这位由于失血过多死亡,你们一个个,都是杀人犯。”
执剑的弟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作了一番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将剑放了下来。
季晨“哼”了一声,往那人的伤口探去,然后一发力,用真气堵住了出血的口子。
弟子们看到那人的血被止住了,便一窝蜂冲上去看,几个弟子同季晨道了谢。
季晨淡淡笑了笑,然后走出门,运用前阵子刚学会的千里传音说道:“想必各位高手都已经去过了后山深处了吧?此次行动凶险万分,各派都元气大伤,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家一起商讨翻身妙计,有意者,今夜晚饭后,相聚小花园内。”
晚饭后,季晨便溜达到了园中,只见小花园中已经挤满了一票人,正七嘴八舌的谈论山林中发生的事。
季晨走过去,朗声道:“山中之事,我稍有了解,愿大家尽量将那些前辈带出来的消息说清说全,好让我们能够策划出一个更好的方法。”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便站了出来,冲季晨施了个礼,然后又转身,向众人施礼,然后道:“我先说吧。”
四天前,几位门派的高手在老虎村后山门口碰头后,本来是要去找季晨带路的,但是不知是哪一派的高手觉得季晨行事诡异,不可深信,再加上他们一直怀疑,那个可以引起野兽暴动的斩仙葫芦在季晨的手上,而这一切都是季晨设下的一个局,以此来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于是这些高手便达成了一致意见,不通知季晨,自己上山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