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你有没有觉得城里的人群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啊?”
一名巡逻的轻骑兵趁着马儿休息的期间询问自己身旁的伙伴。
“不同寻常?哪方面?”
“比如说,最近城里接二连三的出现失踪案,不是哪家的家禽不见了,就是哪家的人员走丢了,这种事近三个月已经发生十多次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切,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这种事情也只是芝麻大小的事而已!想必就是那些人为了躲家里人而在外面酗酒赌博呢!”
“……”听到这儿,那个提出疑惑的轻骑兵一言不发了。
“怎么?现在这样安宁的日子你还嫌弃?”对方看着那人那样踌躇不决,紧接着又道。
“不,不是……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安,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右眼皮一直都在跳……”
“回去多补补身子,别胡思乱想。”
“不是我有意这么说,其实啊?我感觉艾利乌德大人再过不久就要有血光之灾!”
“我去!你小子给我闭嘴吧?你这被人听到岂不是要歇菜的节奏?”
“可是……”
“好了好了,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做好自己的巡逻任务就行了,别的事情我们管不了。”
话此,两名轻骑兵驾驭着马匹,继续巡视街道去了。
萨德斯来到菲雷做这里的家臣已有半年之久,他积极向上的心态和勤奋的行为,无不体现出他那朝气蓬勃的气息,艾利乌德见了,也是十分欣慰。
不过,与其说是欣慰,艾利乌德还有一种潜在的感觉,他感觉萨德斯有什么事情在背地里瞒着自己去做,只不过艾利乌德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每当夜幕降临,或者傍晚时刻,萨德斯就会离开城内,一人不知所踪,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出现在菲雷境内的城堡当中,只不过身上的气息似乎变得有点不同了。
艾利乌德知道,那是一股戾气!只有在恶狠狠的杀过人的情况下身体之中才会浮现这样的气。
这半年当中,萨德斯身上的这股戾气很明显增多了几分,艾利乌德怀着心中的疑虑,便派出暗哨,在夜晚时分一步步接近萨德斯,尾随他。
不过,第二天凌晨,艾利乌德却迟迟没有收到那名暗哨的消息,萨德斯依旧不动声色的回来了,与之不同的是,他的左臂受伤了。
询问萨德斯那伤是怎么弄得?萨德斯只是说那是被野兽抓伤的,说他每天晚上都去采集药草了,而后便准备回到自己的岗位当中。
可艾利乌德却叫住了他,也仔细的走近萨德斯的左臂看了看,硬是要让萨德斯拆开绷带,萨德斯犹豫再三,但也还是照做了。
见状,艾利乌德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根本不是野兽的爪痕!是武器斩击在身上而留下的痕迹!
萨德斯还没亮出伤口多久,就连忙把手臂收了回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了什么?艾利乌德却一言不发了。
“好了,没事就好!萨德斯,你先去忙吧?不要太勉强自己。”
艾利乌德说完,萨德斯朝他弯了弯腰,而后便一步步走开了。
“看来?这小子大有可疑啊?只可惜马库斯现在正和兰斯他们一起护送罗伊去奥斯迪亚了,不然……”
说到这里,艾利乌德沉寂了一会儿,而后把管家曼泽一步步叫来。
“艾利乌德大人?您找我?”
“曼泽?有件事要辛苦你一下。”艾利乌德沉默些许,才开口道。
“大人请讲,只要是小的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今晚,我要你陪着萨德斯一起去城外,今天他负伤了,我想,有个陪同也好。”
曼泽听了,却犹豫再三。
“怎么?不乐意吗?”
“不不不!艾利乌德大人?只是,小的不明白您这么做的目的,您难道怀疑萨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