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可笑。我上官家的独子都成了这副样子了!怎么就不能让这沈望舒磕头赔罪了?邓千林,你我之间的交情是一码事,你现在纵然护短包庇爱徒是另一回事情,就算是我上官家倾尽财力,我必须为我家北峰讨个公道……”
说的真是气势凌云,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其实便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四年前,他是拼着命把儿子往这武林盟主的门下塞。
毕竟商贾出身,家中再多家产也需要找个靠山。
不然,凭着这上官老爷的为人处事嚣张跋扈,指不定哪一天就被绿林好汉给盯上了。
送儿子来习武,寻一个门派好倚靠一二方便他们药行经商南北四海通达。
其实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然而现在的情况自然是此一时彼一时。
上官老爷改弦更张,在朝中为儿子铺就了如此辉煌通达的大路,凭什么?却让飞鱼庄的肆意驱使落到了这般田地!
翻脸不认人。反正他们家是一心要脱了商贾出身入那仕途了。
以为邓千林是故意抬高石青公子的身份,故意吓唬他们的。所以上官家齐上阵,咄咄逼人。
看来,上官北峰的脾气倒也是情有可原,是尽得家训,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得理不饶人,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如此精致的利己者。让旁观的金善来叹为观止。
四下飞鱼庄弟子也甚是纳闷看着长身玉立的沈师兄。
石青他自小就在这飞鱼庄了,连着爹娘兄弟都从未露面过,哪里有什么靠山?
师父莫不是糊涂了?
一下子,连着邓染星都甚是为师兄着急。
若是镇不住这闹得天翻地覆的上官一家,明日的新秀武林大会都会让人看了笑话!
“上官兄,你看着天色也深了。您和上官夫人若是定要追究,可以随我入内室相谈,便不要在此处大肆声张,其实是让后生晚辈们看了笑话啊!”
没想,邓庄主还真是有后招?如此卖着关子,却是吃定了这上官老爷一般,还邀他另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