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也在犹豫,但他只是担心因为语言的问题搞出矛盾,到时候难以收场,给尚之桓的导演生涯画上一道黑色。
尚之桓悠闲的抛着手中水瓶,看着犹豫的一家三口。他想去参加阿德斯的家长会确实是突发奇想,因为他觉得这又是个观察阿德斯在学校情况的机会。
别看他现在一脸温文尔雅,谁能想到他还是个下手阴狠不留情的狠人?更有谁能想到他学生生涯还被人欺凌过?
多方面的观察才好推论出阿德斯的情况。只看他在自己面前的表现,还是太单一些。
唉,那两只孟加拉虎我是真舍不得。
埃米尔给他看过照片,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和王陆王令比起来多了一分神圣。
“彭”
尚之桓思绪飘散,一个不留神,矿泉水瓶砸到地上。
嗯?
埃米尔眼神微眯,前几天他学了一个成语叫做摔杯为号,这是现代版的吗?
他越琢磨越有道理,思路也是越发清晰。
之前尚答应帮我改变阿德斯的情况,他去了阿德斯的学校必然不是无地放矢,而是想多方面观察阿德斯的真实情况!要不他突然摔矿泉水瓶做什么?
别告诉我他是不留神失手了,那样的借口着实别脚!
想到这儿,埃米尔内心已经有了想法。
“吉尔维拉,那就让尚去吧。”埃米尔又把目光转向阿德斯,脸色确是不自觉的严肃起来,“阿德斯!听尚的话!”
阿德斯木讷点头,缩回车里,关上车窗。然后……
“耶!哦耶耶耶耶!呜呼!”
只是在不透光的车窗之下,车内风景无人知晓。
“尚,麻烦你了。”
埃米尔深深望了尚之桓一样,回了剧组。
尚之桓这一走就得是一下午的时间,场地费又有数万刀白瞎了。虽然埃米尔家大业大,但他一直是个节省的人。又想了想人工,器材等费用,心疼。
不过想到是为了阿德斯,他的脸色又缓和下来,这是值得的。
“尚,我们走吧,我送你。”
吉尔维拉上了车,招呼着还愣在原地的尚之桓。
“奥,好,就来。”
上了车,尚之桓还在寻思埃米尔那副“靠你了,我懂你,明白了”的眼神。
这特么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