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合?你鸡*谁啊?
尚之桓翻遍自己和原身所有的记忆,也没有在脑子里找出对应的人名和形象来。
见对方一脸茫然的神色,宋心合微微失神,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记得我啊。不过她很快又打起精神来,笑着提醒道,“尚导,我以前是个记者,采访过您。就是您拍《忠犬八筒》之后,我还问您什么是悲剧,您说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现在有不少搞文艺创作的人都在用您这句话呢。”
“哦哦,是你啊。”听他这样说,尚之桓蓦然回想起来这个人。当初那帮。采访他的记者全是给他挖坑,使绊子,话里藏话的。唯独她问了一个纯文艺的问题,这一点他印象很深刻。
“嗯嗯,是我呢。”宋心合开心的点点头,刚刚那股失落的感觉一扫而空。她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尚之桓,然而对方脚步却没停,继续往观众席上走。
“哈哈,好,宋记者,咱们有空再聊啊,我这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欸……”
宋心合下意识的挥手挽留,然而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对方摆明了就是懒得搭理自己嘛,连她为什么转行都懒得问一问。刹时间,心中又滋生出些许失落的感觉来。
“之桓,你去干嘛呀?我正找你呢。”
叫的这么亲密?宋心合寻着声音看去,一个披肩长发的女人挽住尚之桓的手臂,身上还穿着表演服,看样子应该是今晚的演出者之一。尽管这女人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可尚之桓并没有反抗,甚至是顺从。就这一点,宋心合也能看出这两人关系不一般。这一瞬间,她的内心被失落塞满。
尚之桓看着挽住他手臂,疯狂朝他挤眉弄眼的秦涟漪一脸懵逼。这丫头从哪儿窜出来的?以前不都是叫园长吗?
他再一瞥旁边。略显失落的宋心合,心里就一目了然,这丫头是吃味儿了。但你跟她吃什么醋啊,我对这人都没什么印象的。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还是很给面子,“我这寻思去观众席呢,毕竟我既不是演员也不是工作人员,在这儿还挺耽误你们这群表演者的。”
“哪儿的话呢,他们给我画眼线总是画的不舒服,还是你画的最好。来,帮我画眼线来。”
尚之桓被秦涟漪拉着往回走,路过宋心合身边时,秦涟漪停下脚步,朝她微微一笑。宋心合也僵硬的尴尬笑了笑就匆忙离去。
这会儿没了,刚刚紧绷着的秦涟漪瞬间松懈下来,鼻子凑到他身上一个劲儿的嗅,“这女人谁呀?你们刚刚干嘛了?哼,还说什么掉色儿,我看就是透支了!”
她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尚之桓两个脑瓜崩弹下来,她才老实点。不过也仅仅是老实一点,真想让她老实一段时间,还得跟上回似的,养精蓄锐,然后好好收拾她一顿。
“跟八条似的,闻什么呢?走,给你画眼线去。”
“哎呀,你真给我画呀?”
“骗你有意思吗?骗你我都没有成就感。”
“会画吗你?”
“试试看咯。”
他俩来的确实是早,提前10个小时就到了,杨玉玟还没来呢。这也怪不得观众席上没几个人,就连后台里也只有三两个。反正时间充裕,哪怕是整张脸画花了都来得及。他俩边画边玩,打情骂俏好不自在,这也就是人少,最近的一个还隔着他们得有几十米远。要不然这丫头早就红着脸钻地缝去了。
夏边德任斯沃斯基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同样的,讨厌一个人也不需要。
他们俩这打情骂俏正惬意的很,然而不远处却有人把他俩给暗戳戳记在了小本子上。
虽然人少的只有三两只,但是尚之桓和秦涟漪还是有意识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尚之桓是觉得公共场合要有素质,秦涟漪是因为不好意思。不过纵使如此,在黄奕妍看来两人是扯着嗓子玩命的叫唤,吵得她脑壳疼。这绝不是因为她和秦涟漪同为杨玉玟弟子的缘故,单纯是她耳朵太敏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