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之桓嘴角抽搐了几下,“我头回发现你爱好这么广泛,脑袋里哪来这么多烂俗装逼打脸小说的剧情?人家就是来唠唠嗑。”
“切,那没意思。”
打听完小道消息的秦涟漪无聊离去,继续打她的农场模拟器。
“哎!你少玩点电脑。别忘了你还怀着孕呢!”
……
“编号0,刑满释放出狱。”
“0,出去之后好好做人,别再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儿了啊。”
“哎哎哎,好的好的。领导你放心,这就是咱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您再也见不到我了!”
“呵?怎么着,你这是对我挺不耐烦啊。”
“没没没,我的意思是,在局子里面咱就再也见不到了。”
“好好做人。”
谭凯文背着铺盖走出监狱大门,看着外面的风景眼中尽是贪婪的神色。他在局子里面待了有多长时间了?两三年了吧?现在总算是出来了!
他那原本狂霸酷炫拽的非主流莫西干头现在变成了只露着一层清茬的头皮,身上那乱七八糟的一堆钉子也全都给拆了下来。那模样看起来果真是良民的不能再良民。
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可不能再进去了。找了一下面馆,谭凯文大口扒拉着面条心里琢磨着。
“您这碗面21。”
吃完饭服务员过来结账,结果一报账单听的谭凯文嘴角直抽抽。要是放在以前,他就没吃过低于500块钱的饭。但现在不一样,从局子里面踩缝纫机这几年他算是明白了赚钱的不易。踩上一天能赚几个大子儿啊?更何况现在他家道没落——不,应该说是压根就没有家了,背着的这一身铺盖以及包里这135块钱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奶奶的,首都这物价真TM贵。”
心痛的付完钱,谭凯文开始琢磨着自己下一步路该怎么走。首都这物价贵得要死,他肯定是不能继续再从首都呆着了。正所谓树倒胡孙散,他之前那些狐朋狗友想都不用想,肯定不会接济他。更何况他在首都还有不少仇人,以前有他哥罩着,现在可没有了。万一哪天走的好好的,突然让人敲一个闷棍怎么办?
那接下来能去哪儿?去冀省吧,离得近,生活压力也没有那么大。
不过现在这年头孤身一人去打拼可不合适,还是得找个熟人引荐。谭凯文左思右想琢磨许久,也没想出他在冀省有什么熟人可以投靠,难不成还真就得靠我自己去拼一波?
谭凯文正想着,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名来,尚之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