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拉小姐意外落水,我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圣佩德罗港口去救她,就连我自己也险些被呛死。”
“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救上来,然而当她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捧住我的脸要猥亵我……”
“wait!wait!”波克斯连忙叫停。他的额头开始冒汗,隐约觉得此事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但是采访还要继续下去,“……什么叫她猥亵你?你是指一个姑娘在猥亵你?”
“对啊,她要强吻我。并假意声称这是她对我的感谢。要知道,我可是有老婆的男人。”
“呃……尚先生,我觉得这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算是艳福吧……当然您已经结婚了,这确实是希罗拉小姐——”
“什么?艳福?波克斯,让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拼着命把我救上来,而我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强吻她以表示感谢,你觉得怎么样?”
波克斯大脑一时短路,不知该如何回答,“yep,yep…这是错误的……”
“没错,仔细想想吧。在大街上一个女人狠狠抽一个男人耳光,围观群众会起哄吹口哨。如果是一个男人抽女人,他会被所有人群殴。”
“一个女人抱起邻居家的小男孩亲吻着他的额头说他真可爱,没有人会为此感到奇怪。但是如果是一个男人抱起邻居家的小女孩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她真可爱,恐怕这个男人要被抓进监狱!”
法克!他到底在说什么!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啊!
波克斯连忙打住情绪激动的尚之桓,“尚先生,我觉得我们有些跑题了。我们应该把话题回到观众问答的环节上……”
这会儿他都不敢继续聊尚之桓打希罗拉这个话题了。聊完之后不管结果如何,尚之桓大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大洋彼岸的华夏去。
但他可没地方走啊。保不齐这件事要引火烧身,烧到他的身上。
尚之桓心中冷笑一声,狗日的王八蛋玩老子是吧?现在想跑,晚了!
“这真是太可怕了!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没想到遇到了这种问题。我真切的希望这是希罗拉小姐个人的问题,而不要上升到性别……”
“但是通过这件小事,看着剧组其他人那习以为常的眼光,我也可以深刻了解到远在大洋彼岸的同胞们到底受到了多少压迫……”
“我们到底何时才能站起来!”说到激动处,尚之桓站起身来大力拍着桌子,如同一位站在高台上的演说家。
“ OK!OK!尚先生,先不要激动。你先坐下来……”
波克斯连忙把尚之桓摁到沙发上,冷汗从额头冒出。
平复了一下心情,尚之桓看向波克斯,“波克斯先生,请继续下一个问题吧。”
法克法克法克……该死的,这他妈的还能怎么问?
自己刚问了两个问题就已经扯到了性别问题,那接下来再问是不是就该批判白宫里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