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子,我这真不能多呆了,我这还有事儿呢。”
“那行啊,之桓你路上小心,有空再来啊。”
“好嘞。”
……
四天之后,尚之桓从孟买机场下机。
“司机,你知道无限制截拳斗术馆在哪儿吧?”
“孟买哪有人不知道,这位客人你是慕名而来拜师的吗?”
“差不多吧。”
一听是千里迢迢慕名而来拜师,司机不自觉的就连腰板都挺直了不少,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讲述着阿德斯大师的事迹。
“奥,先生,我们到了。”
“麻烦了。”
走入正堂,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小伙正对着几个木人桩子一阵劈打。尚之桓悄悄走向侧门要去后堂,然而却被人拦下。
“嘿!伙计,后面不对外人开放。”
“啊……抱歉,我是来找阿德斯的。”
“那就更不能让你进去了,每天像你这样来骚扰大师的人有无数个。”
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一到略显激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尚先生?是您吗?”
尚之桓回头望去,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他头发略显蓬乱,胡子蔓延至下颚。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夜遮不他胸前虬髯的胸毛。
“阿德斯?”
“尚先生!真的是您!”
尚之桓微微瞪大了眼,这和当初那个腼腆小青年可真是毫无相同之处。就阿德斯现在这模样,你说是印度版的施瓦辛格他都信。
“图马多,这是我的恩师,教父,尚之桓。如果是他,不用拦。”
“啊,是,我知道了,大师。”图马多连忙向尚之桓鞠躬,“抱歉尚先生。”
“无妨无妨。”
阿德斯忙完今天的教学工作打烊收工,便拉着尚之桓一同回了家。
“爸!妈!你们看看是谁来了!”
埃米尔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我的天哪,尚?你怎么来了?”
“遇到点事儿,出来散散心,顺便串个门儿。”
“你这可不像遇到点小事的样子啊。埃米尔调侃道,“串门都已经串出国了。”
不等尚之桓开口,埃米尔就大声说道,“亲爱的!晚上再多弄一些菜吧!”
“当然…只是你们那个大男人要少喝一点,不要再像上次一样醉醺醺的出去耍酒疯!”
“什么?我们那次只不过是在家附近转了两圈而已!”
饭桌上,几人谈天说地。讲述埃米尔以后的打算,说阿德斯喜欢的那个姑娘……同样的,这一次他们依旧喝的伶仃大醉。
“尚……有件事…你还没替我办……”
“什,什么?”
“剧本!我,我……两只老虎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