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拉住他的衣角，眼里都是细碎的光。“我，我……当然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了。”

白凝觉得机会来得不易，自己要好好剖白心迹。

莫千青挑挑眉梢，示意她。

“千青，我，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学校的大门口。有时候我会经常想起那天——你沐浴在阳光下，嘴角上扬，黑色的瞳孔就像是漩涡一样，我只是不经意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千青，你说，这算不算是缘分？”

莫千青吸着烟，没有说话。

白凝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衣衫，像是在感应他的温度。

“后来……我总算知道你叫什么，在哪个班，可是”白凝的情绪低落下来，因为她想到那个人——易祁瑶。“你的眼里，只有她。也只对她一个人笑……”

“千青，我努力追上你的步伐，想让你看到我，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可你每次都没有给我机会。”白凝的情绪激动起来紧紧地握住莫千青的双手，“我只能做个旁观者，看着你为她笑、为她付出、为她打架！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见莫千青的眼眸无波无澜地看着她，白凝一下子就慌了。

她把莫千青的手放在自己腰后，这样就可以顺势靠在他怀里了。

白凝依偎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千青，你心里，是有我的吧？”她仰起脸瞧着他，少女情怀显露无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够了。”白凝紧紧地贴着他，“你今天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就算这是一场梦，我也不想醒来。”

莫千青按灭烟头，指尖还弥漫着香烟的味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他半揽着白凝的肩，低下头，问。

并不知道，这一切已经落入其他人的眼。

*

“我擦，原来青是来见她的啊？”陆乐枫躲在角落里偷看。“啧啧，还真是个老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