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内被一群气势汹汹的陌生人忽然闯入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所到之处没人能幸免,院子中那几只凶悍的卡斯罗犬失去了往日的凶恶气势一动不动地摊在地上,庭院石板路上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黑色西装的男人,大厅内有的人还在地上打滚挣扎,表情极其痛苦,似乎遭受了极大的撞击与敲打,不停地呻吟着,有的甚至直接痛晕过去了。
在高大的水晶吊灯映衬下,面具男人散发出一种接近死亡玉石俱焚的气息,而全身上下都是黑衣的男人则是一种从地狱般出来的妖孽王子,气质冷俊,面容绝美,但是却是眼神冷若冰霜。
“放下枪???”雷修恩的保镖冷喝道。将面具男人围了起来,“啪啪”枪支上膛,枪口全部对准面具男,气势汹汹,若是雷修恩一声令下,面具男绝对会被打得像筛子般的千沧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人对峙着,眼神中充满杀气,气势恐怖,刹那间空气似乎凝结温度降到了极点,两人面对面而坐,面具男人一直高举着手枪,眼神犀利而充满杀气,只是那眼中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讶异中带着一丝吃惊,而混血男人冷冽的嘴角微勾,轻蔑一笑,眉梢上寒意更深,脸上慵懒而不屑的表情对于面具男的举枪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怯意与回避,只是冷冷的打量着这个豪华的别墅,镶嵌金边的框线,家具都是进口的昂贵货,就连头顶的水晶吊灯上百万???
这消息卖的够贵的了。
随后把冷飕飕的目光转回到面具男的身上,虽然雷修恩见不到面具男的容貌,但是从那两双被纱布包裹着十分整洁与干净的手腕就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个对细节很注重的人,看身材有不过是三十来岁,这个人就是当年在那场意外中并没有死去的盖勒博士的学生梁文生,只不过那时让他闭嘴的时候,他居然偷了当时的试验剂,准备出逃,谁知道出现了意外,当时以为人已经死了,只不过这个人并没有死去,而是偷偷地藏起来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那个试剂就是毒药,若是沾到皮肤上就会像硫酸一样灼伤皮肤而且时时复发流血不会愈合,非常的恐怖与霸道。
而梁文生刚好是撒到了脸上与手上,脸上与包裹的手上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好的了。所以一直都戴着面具,不让人看见,而且他从来就没有照过镜子,只让家庭医生整理脸部,让人找曾经那个拥有特殊血液的人。
“你是谁?”面具男嘶哑难听的声音冷声道。
“听说你叫六爷?”雷修恩冰寒而凌厉的眼神直接扫射面具男,对上那双冷酷的黑眼睛,从容不迫,似乎高高在上的王子,冷眸严峻似乎一下就看穿了面具男的心中所想,嘴角上扬冷冷一笑,冷静而冷冽的口吻“梁文生,你的命很大!居然活下来了?”
刷的一下,面具男人眼神剧变,变幻莫测,猜疑、惊讶、惊恐???充满了那双惊恐不已的眼睛,高举的手枪的手抖了抖,面具之下丑陋到恶心毁烂的皮肤已经不能称之为脸,因脸部的疼痛眼神变成了视死如归,积聚多年所有的痛苦在此时全部爆发大声嘶吼“是你害我,是你,就是你,我今天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因生气而狰狞到恐怖的烂肉渗出丝丝的血肉之液,顺着下巴流向了颈部从锁骨中间汇聚成一个条河流缓缓流下来,血液慢慢变成了暗黑色,异常的恐怖诡异。
雷修恩的保镖被梁文生的暗红色的血液给吓住了,都怀疑面具之下是否就是一张血肉淋淋的鬼脸,但是雷修恩依旧冷冷地看着,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眼神微凝,冷漠如冰的语气道“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你的下场,背叛的滋味感觉如何?生不如死吧?”
梁文生那如同淬了毒药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雷修恩,冷呵呵的,忽然间刷的一下从那面具之下掉出来了一块烂肉,啪的一下摊在地上,血液散开,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更确定了面具之下是没有脸的。
保镖们紧绷着身体惊悚的眼睛看着梁文生,仔细一看那眼角周边都是暗红色的血液,暗想这是个什么怪物,如此恐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人恶心到极点的人,只觉得寒气不停地从脊椎处往头上冒,只想首领快点下命令干掉眼前这个人。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雷修恩说。
“什么交易?”梁文生低沉而阴寒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