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哎呀,好不容易这么正经一回,真的是很累啊。”阿鲁帝丘斯揉了揉肩膀。
“呜呜。”修飞快的跳上了主人的肩膀,添着主人的脸。
“饿了吗,”撒尼尔拍拍它的头,取出一些食物给它,“来,吃吧。”休用小爪子抱起食物,撒尼尔把它抱起,放在自己的身边。
“你的那些魔法很厉害啊,你都快要无敌了呢。”阿鲁帝丘斯也坐了下来。
“”撒尼尔抬起头了他一眼,“那不是魔法,只是一种操纵方式,而且,每一个都需要消耗我大量的精神力,总之,用完这两个,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我是无法再使用那种技能了,稍微弱一点的倒还可以,并且,那会消耗我的生命力,不过这个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撒尼尔一边抚摸着休的毛一边说。
“那不重要?怎么可能?是生命啊白痴,要是生命了耗光了就活不了了!”阿鲁帝丘斯有些激动,一把抓住了撒尼尔衣领。
撒尼尔拍掉了他的手:
“知道吗?你的那个维持千年的契约并不是指你的后人守护我的后人,而是指,你的后人守护我,因为,我的生命是没有限制的,我将用永远远的活下去,在这个令人疯狂的世界上,怎么样,很可怕的一个诅咒吧。”说到最后,撒尼尔自嘲地笑了笑。
“永生?”阿鲁帝丘斯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是的。”撒尼尔呆呆地望着湖面。
“”阿鲁帝丘斯沉默了很久,“的确,这的确是一个十分可怕的诅咒啊。”
“不过,又能怎样呢?反正,我是不会自愿放弃生命的。”撒尼尔抱起休,把它放在自己的腿上,梳理着它的毛发。
“”阿鲁帝丘斯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少年,他第一次感觉到,比起撒尼尔来,他所遭受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家族的毁灭?被夺走亲人?成为奴隶?遭受非人的训练?变成一个卑微的杀手?自己无比看重的精神被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这些,与撒尼尔所遭受的一切相比,显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微不足道。
“你在想什么?”撒尼尔发现阿鲁帝丘斯正盯着水面,眼睛中带着一点水渍。
“不,没有什么,”阿鲁帝丘斯若无其事地擦了擦眼睛,“只是在想一些以前的事情罢了。”
“这样啊。”
两个少年肩并肩地坐着,以骑士与效忠者的身份,以很好的朋友的身份,以拥有极为相似的命运的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