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些过激了。”塞维斯站在撒尼尔的身后。
“好像是有点,但是,躺在那里受屈辱的是我的骑士,我的属下,与我共荣辱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那个女人,我不会杀,只是见到一次,就要羞辱一次。”撒尼尔走向阿鲁。
“他的情况似乎不大好。”凯斯门特蹲在阿鲁身边,皱着眉头。
“怎么了?”撒尼尔看着毫无生气的阿鲁,却并不是特别担心,这家伙,还没有复仇啊,怎么会死呢?
“似乎是受到了原本存在的迷雾的影响,神志不清了,”凯斯门特站起身来,“几乎无药可救了。”
“据说,那迷雾会令人陷入过往的回忆中,有快乐的,也有感伤的,我想知道,那回忆是以怎样的一种载体呈现?”撒尼尔看着凯斯门特。
“幻觉,再深一层,也就是他现在的这幅模样,是陷入一个无限循环的梦中。”凯斯门特给出了准确答案。
“可以确定是陷入梦境了吗?”撒尼尔有些不放心。
“完全可以,我原本可是顶级的医生啊,对于这种姑且称之为怪病的现象自然有所了解。”凯斯门特有些得意洋洋。
“那么,就好办了。”撒尼尔的嘴角微微翘起。
“破碎的,梦境。”撒尼尔将手放在阿鲁的头上,左手的魔法阵又一次亮起来,一股淡蓝色的气体环绕在撒尼尔和阿鲁的周围,一个魔法阵,出现在他们的脚下,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蓝色的气体并没有形成球体。
“这是什么?”塞维斯问到,“魔法?不像啊。”
“一种能够让人在梦中死去的操纵能力。”撒尼尔平静的回答着。
“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吗?”塞维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就是在救他啊。”撒尼尔笑了。
“可你刚才说让人在梦中死去”凯斯门特挠挠脑袋,不明所以道。
“这是十分之一的威力,作用只是令人永远都不能再做梦而已。”撒尼尔收回了手,魔法阵暗了下去,气体也消失了。
“姐姐!”阿鲁猛地坐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阿鲁?”撒尼尔对着他的脑袋戳了一下。
“撒尼尔?”阿鲁已经恢复过来了。
“你居然敢来这里,找死吗?”撒尼尔站起身来。
“不过是想要增强实力。”阿鲁低下头。
“那也不用拼上性命吧。”撒尼尔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鲁将头转向了一边,却看到了凯斯门特,“他是?”
“凯斯门特,”撒尼尔说到,“这是阿鲁帝丘斯,你可以叫他阿鲁。”
“你好,阿鲁。”凯斯门特笑吟吟地伸出手来。
“你好。”阿鲁笑了一下,还算礼貌。
“撒尼尔,你们来这里干嘛?”阿鲁看向撒尼尔,“而且,那雾也消失了。”撒尼尔便把他们的来意说了一遍。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你啊,”撒尼尔轻叹道,“在晚几天,说不定你就死了。”
“哼,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呢,我的仇,还没有报。”阿鲁则是一脸的不懈。
“呵呵,和料想的一样呢,你还真是桀骜不驯啊。”撒尼尔苦笑道。
“则是骑士的尊严。”阿鲁还是一脸的高傲,不过,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