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真的很有趣吗?”储秀宫里,梦贵人拿着淑苑刚给她的书,“就这么一点点,就有一个不同的世界了。”她掂量了一下,轻飘飘的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女字我还是认识的,下面的就不怎么认识了,既然是你拿回来的,我就好好的看一看,不,让女官好好的读一读,看看这书有什么不一样的。”放下书后,她看了看窗外,“最近贵妃的宫里挺安静的,没以前那么热闹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淑苑清楚,还不是告诉梦贵人的时候,“最近娘娘身体也不太舒服,这不秋天来的太突然了,感染了风寒,迟迟没有过去,你也要小心,本来就在养身体,可别又染上别的病了。”梦贵人的心里被暖了一下,便再没有问下去了,“嗯,淑苑,谢谢你,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的,我会好好的保重自己的,你也一样,不要在伺候你姐姐的时候被传染了,书我会好好的读一读的,真是没有想到,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学习写字,你还真是有办法。”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最近也在用同样的方法学习写字,读书,不过读的都是一些史书之类的,读的人是想睡觉,还是这样的小说好,让人上头,根本停不下来。”淑苑说着,“我这个人有个特别奇怪的特征,就是对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想法,对别人的事情,倒是一套一套的方法,我真是也挺无奈的,天生就为别人着想。”她叹气,自己怎么一生下来,就是一个圣母性格,每天都为别人着想,一点也不想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再摇了摇头,梦贵人拉着她的手,“我想我懂,我以前也是这样的,不过,后来遇见了皇上所以才好了,所以,淑苑,要快点找,快点找一个对你好的人,当你感受到他为你着想,关心你的时候,你就会想,原来我也值得,别人的好,原来我也是一个需要别人对我好的人,慢慢的就会越来越爱自己了,相信我,我是过来人,哪怕,那个人对你的喜欢,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你的心里,缺少的那一块,会被补上,之后,就可以安心地去追求别的东西了。”她笑了笑,“这也是这几天我才悟出来的道理,也不知道对不对,你就听听,我是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嗯,谢谢你,梦贵人,我想我可以试一试,女官平常是什么时候来呢?”
梦贵人看了眼阳光,“应该是快来了,到时候,就可以开始慢慢的识字了。”淑苑在门外等着女官来,这次招的女官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不会因为看了这样的书就会做着妃子的梦,淑苑对她说了会话,大概就是让她忘记自己读的东西,不然以后她在宫里发生什么事情,淑苑可不敢保证,女官声音有些颤抖的回答了一句,“是,小姐。”便进去了,看了自己要读的书,才知道,淑苑的意思是什么,淑苑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又走了出去,“阿朱,阿兰又去读书了吗?”
“是啊,小姐,她每日都去,小姐,今日怎么没去。”阿朱边在收拾院子,边回答,淑苑靠在门上,“不上课爽啊,一直不上,一直爽,倒是挺想念他们的,只是这两天心情还没有恢复,明日大概就可以去了,今天再好好的休息一天。”她说完后,就一个人摊在了床上,默默自己的头发,“感觉这里的新鲜感,都被耗尽了,现在感觉这里没有什么乐子可以寻了。”她看着房子里面,走到门口,关住了房门,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首饰盒,一个人在欣赏着古代的工艺,“这些东西真是太美了,都是绝版,以后,要是回去了,这些东西可都是无价之宝。”她想着回去以后的生活,抱着首饰盒,幻想了很久,“对了,还要好好的学一学功夫,回去参加个达人秀什么的,这古代的功夫,真是货真价实的优秀。”想起以后是朱启教自己功夫,她嘴角有了一丝笑意:其实,富贵的闲人,你也只一个,朱启,只是已经成婚了,我们两个相遇的有些太晚了,不然我一定死缠烂打的都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而且你心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出现的人,做你的妻子,风险系数太高了,你现在的妻子,也太伟大了,要是我这样的新新女性,早就要跟你离婚了。
晚上的时候,淑苑按时到了城墙上,朱启迟到了一会,但是朱启是从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飞出来的,淑苑鼓鼓掌,”就是这个,我最想学的就是这个,这个你可以叫我吗?”朱启沉默了一会,“还是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吧,刚开始就练这个,危险系数有些高,这样,你先扎个马步,我看看你的天分。”
“这天分是看个马步就能看出来的吗?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这是一码事情吗?”她看着朱启,一脸的不情愿,“我怀疑你不会教,今天晚上,只是想拖住我,是不是,不要欺负我没学过,我可看别人学过,一般开始不是穿着什么沙袋在脚上跑步,再将沙袋换成别的东西,等习惯了以后,再将重物取下,自然而然的就飞起来了,是这样的吧?”
“你这从哪里看来的,说的对也不对,这个功夫,天分和基础是最重要的,一开始你就要知道,你看别人,别人可是和你不一样的,你只看到了一点点过程,真实学功夫可是很累的,你好好的想想,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住院摆摆手,“没没没,我可是已经想好很久了,师傅,您可别反悔,徒儿这就开始做,开始做。”她轻松地扎了个马步,有舞蹈底子在,这个基本功对她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朱启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错,这是练过吗?”
“练过是练过,不过没有练过武术,我练得是舞蹈罢了,可能基本功差不多,不过一个练出来是硬硬的气魄,一个练出来是软软的气质,一刚一柔的,相通而又不同。”
“原来如此,来,给师傅表演一下,让师傅看看你的功底。”朱启看着淑苑认真的说道,淑苑摇摇头,“我不。”两个字听得朱启很想笑,很少有人会对自己说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