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州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也枉费他学医多年。
一眼便看出她此刻有些虚弱,定是……
侧过头看向一旁有些着急不已的男人,认真道,“知不知道她的例假什么时候来?”
这么一问,顾凌天微微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铁青着脸,脸上明摆的写着“他根本就不知道”七个大字。
“啧啧,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知道这种女儿事。”
傅泽州说的一本正经,似乎早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实,却偏偏要说这种话。
敢情……耍他好玩?
“第一,她可能是来例假了,否则捂着自己的肚子干嘛?第二,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晕过去了,第三,你是不是没陪她?”
前两点顾凌天还能够接受得过来,可第三点……
“你再说一遍!”
“得得,我怎么敢得罪顾少爷呢。”
他戏谑的一笑,慵懒的语调,仿佛刚刚说的话,想抵赖掉。
“现在怎么办?”『揉』了『揉』眉心,眼底划过一抹疲惫感。
有点累。
在看到她那么鲜活的一个人躺在地板上的时候,那一刻他以为尹韵死了,嗓音眼已经快提到了喉咙上。
“还能怎么办?!暂时只能陪她了,这是为今的缓兵之计。”
“傅泽州,我不开玩笑。”
警告的话语随之涌来,不自觉的上下打了一个机灵。
最后他实在是拿凌天没有办法,只好开了『药』,灰溜溜的跑了。
走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顾凌天,眼神古怪,再看了一眼床上晕厥的女人,摇了摇头。
第一次觉得顾凌天这个人特么好奇怪。
他搞不清楚凌天到底是怎么想的,大半夜的叫他过来,就是为了给她看病,最重要的是他说话着急的语气,出卖了他……
“水……”
顾凌天趴在床头边上,一向耳朵很灵敏的他,意外的听到了很虚弱的声音,似乎在向他求救。
“水……”
她渴。
才发现根本不是幻觉作祟,而是床上的人正虚弱的喊着。
用勺子羹了一小勺,凑到嘴边,然而无论怎么样,温水都会被流出嘴外边。顾凌天发现后,又气又恼!
“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
这是他得出的经验,一点都不客气的说出来,生怕尹韵不知道似的。
可事实上,根本就不知道。
是在说给自己听罢了。
想着,学着电视上的人,先喝了两勺子水,直接凑上她的嘴边,压了上去。
女人的唇瓣,很软很软,软得几乎不像话,让顾凌天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
觉得……很好吻,很好吃……
一夜,很快就过去。
次日的某个时辰,阳光影影绰绰的已经『射』进雪白的窗纱内,照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仿佛踱了一层金。
尹韵微微皱了皱眉,昨晚的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似乎……在那个男人走后就已经很少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虽然,她始终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是如此。
“爽……”
一声轻轻的呓语,床头边趴着的某个人眼睛一闪。
脑袋还是有些疼痛,伸手破『揉』了『揉』太阳『穴』,企图能让它好受一点。
作势半躺了上去,靠在了枕头上,一看到床头边趴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凌得差点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