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老爸的谩骂声中我跟老宋要死不活的爬了起來,
每天最折磨人的时候,就是现在,大清早睡个觉多爽,可就是不能睡,
亲爱的被子啊,咱们又要分别十几个小时了,你可知道哥哥有多爱你,,
“你们大爷的,墨迹啥呢,一分钟不起來我就來掀床了。”
这怒吼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赶紧起來吧,不然一会儿被掀了床多丢人,
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一看,老爸都收拾完了,就等我们一起去古玩店开店了,
昨天晚上已经把钱分好了,平均分成了三份,不多不少一人一份,
现在就打算先去银行存到卡里,然后再去古玩店开门做生意,
在小区门外打了个车,直奔市中心的银行,一路上大家都是抽着小烟唱着歌,别提多自在了,
“为啥觉得这钱拿着有点不踏实呢。”我心里念叨着,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这钱有点不对劲,
就跟昨天一样,好像跟做梦沒两样,钱到手了跟沒到手一样,难不成昨天我又沒睡好,
但是也不对啊,昨天我早早就睡了,不应该啊
“可能我这就是典型的小市民心态,发家了就觉得在做梦,吗的。”我自嘲的一笑,勉勉强强用这理由安慰了自己,
反正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还不如不想了,
闭上眼睛就在后座上开始挺尸,正睡得舒服呢,突然一下子车就停了,
咋回事呢,,红灯,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往车外一看就愣住了,这不是还沒到吗,咋就停在这路边了,
“前面有人叫停车。”司机指着前方对我们招呼道,
嘿哟,这司机怎么这么二呢,人叫停就停,这车是出租车好吧,人满了你停个屁啊,
张开嘴正准备叫骂,突然发现前面的马路上洒满了一排钉子,几个男人还在路上对我们招着手,
怪不得这司机要停下來不停一会儿就得爆胎呀,
“那人不是李成吗。”老爸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孙子咋会在这儿呢。”
说起这李成我们可都是久仰了,在古玩街这个臭不要脸的就是一个地痞,收保护费是一套一套的,
听说他在公安局还有关系,一般犯事了蹲几个小时就出來了,不过沒來找我们收过保护费,
老爸原來跟那的公安局局长有交情,帮他看过风水,所以李成沒那么大的胆儿來收我们的钱,
今天这情况,是要來劫道的,來者不善啊,
“姓齐的,赶紧出來。”
李成穿着个黑衬衣,一瞧就知道这孙子是黑社会,不过你黑就黑吧,大阴天你戴个屁的墨镜啊,怕人看不出你是混黑道的,
老爸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别冲动,沉着脸走下了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來是你个孙子,有屁就放,别在叔叔面前扒开菊花充牛v逼。”
听见这话,李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姓齐的,别给脸不要脸,把身上支票拿出來,不然今儿就留在这吧。”
我一听就愣了,这个痞子咋会知道我们身上有支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