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北城大呼“我们教坏了栾又灵!“
我和阮夏常常感叹又灵这么水灵的妹子被袁北城拱了,实在有点可惜。
袁北城则是黑着脸,“狗嘴里能不能不吐出象牙!“
“你本来就吐不出!“
栾又灵抿嘴偷偷笑。
……
但这种差异并不阻碍我们逐渐建立起来的友谊。
栾又灵会在我和阮夏报名参加期末汇演时,找来戏剧社的朋友帮我们排练;会在我和阮夏过生日时,花费一星期的时间为我们各自创作一幅油画作品。
但她的英语不好,我和阮夏自习便拉上她,帮她补习。
......
但我们却忽略了一个人。
袁北城。
当我们单纯不自知的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也以为这种美好可以延续下去,一旦有小裂缝出现,美好就会变得脆弱起来,很可能一个不小心,“砰”地就碎了。
03
当知道我和阮夏大三的课被排得满满当当时,袁北城发来自己清闲的课表拉仇恨。
虽然如此,我和阮夏却还是能够时常见到他带着栾又灵在我们面前各种晃荡。
栾又灵经常出去写生采集灵感,袁北城没空时,她会拉上我,“音音,反正你看书去其他地方也一样是看,而且我要画画,不会打扰你的。”
“那我叫上小七。”
栾又灵说,“我已经打过了,小七明天要去上课,她的一个专业课老师下周出差,所以把课给提前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哈哈,那就让她苦逼地去上课吧!我们潇洒去!”
晚上在我和阮夏一个共同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五个人在座位上扮丑脸玩自拍,其中就有阮夏和袁北城。
我避开栾又灵,直接拨通了袁北城的电话,“你不是说今天没空吗?怎么还跑去蹭课了?”
听到袁北城的话,我皱了皱眉,忙问,“要不要紧?”
“已经好了,不要紧。”
我舒了口气,挂了电话,又打给阮夏,“小七,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才有了回复,“音音,不用担心我。”
国庆假期,我们四个人去了一个少人问津的偏远小镇,那是个四季如春,怡人自然的地方。
晚上,四个人拿着啤酒罐并肩走在小巷里,柔柔的风伴着飞扬的心情,别有一番滋味儿。
阮夏的酒量不太好,半听下肚,已是粉霞满面,指着天上的月亮,笑着问,“音音,袁袁,你们还记得十年前的中秋节,我们望着月亮说了什么吗?”
“记得啊,我们说以后的另一半都必须要经过其他两个人的检验,如果有一个人不喜欢,那就pass!”
我探出头,望着袁北城身边另一侧的栾又灵,笑得狡黠,“又灵,看来你合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