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怎么火辣辣的痛，都不敢用手碰。家里也没买镜子，只能打盆水看看，也看不清楚。一天头，刘欢欢惊呼，“哎呀，石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热了？”

上手一摸，石磨赶紧退开，“没有，就是有些痛，应该是红肿了。”

“那赶紧去看看大夫，怎么睡个觉把脸给睡肿了呢。”刘欢欢才想起来，“哎，你就是大夫啊。”

“我身体很好没什么，不管这么多了，赶紧洗漱。”她一会儿还得给陈翠兰艾灸呢，早上就吃点昨晚没煮完的面条，一人一个荷包蛋，配点陈寡妇送的咸菜吃。

送走陈翠兰，才顾得上去看面发得怎么样。

“正好。”石墨染开始揉面，“欢欢，你把红豆煮烂，然后捣碎。”

“好咧。”

红豆泡了一晚上已经涨大，大火煮烂后，捣烂，过滤掉皮，变成细细的豆沙。黄色的面皮里包上甜甜的豆沙，用一双筷子在周围用力夹两下，定了形状。

顶上放上参了菠菜汁做出的面皮，面皮用刀切成了南瓜叶和南瓜柄的样子。一个只有婴儿拳头的南瓜就做好了，颜色鲜亮，栩栩如生。

“哎呀，这个好可爱。”刘欢欢懂了，“你昨天说的用武之地，就是让我做这个吧。这个你交给我，我肯定能做好。”

石墨染笑着说道，“不止这一种，你可以做出其他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