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丢在一起,一看,是方家人,整整齐齐都在这里了。
村里谁不知道方家人和石家不对付,石家搬进村子后,就发生了不愉快。这下方家是真狠,竟然想放火烧了石家的新屋子,这屋子花了几十两银子盖。要是一把火烧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陈家俊指着方家人骂道,“不过是一点小过节,当初也是你们理亏,先还得人家受了伤。还没安静几天,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事情。烧了人家的房子,你就能好了?”
“村长,他们胆敢烧我的屋子,下次就干杀人。”石墨染恨不能把方家人扒皮抽筋尤不解恨,“我还在屋里睡觉,要不是刘叔家的狗子警觉,不然,不止这屋子,连同我也被烧死在里面了。他们方家如此心狠,这根本是谋财害命啊。”
石墨染扔了手中的木棍,一屁股坐在地上,“想我们石家搬进西村这么久,没干任何坏事,反而就那点药材钱给病人看病。我们不过是想好好的生活下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是看我们姐弟三个孤苦无依,欺负我们弱势吗?”
然后大声哭了起来,悲戚、伤心、失望。
“姐姐。”石头扑进石墨染,“姐姐,都怪我,怪我太小,没有能力保护你。对不起,姐姐。”
“不是你的错,是姐姐没用,呜呜呜...”
刘欢欢、小云和小雨抱在一起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叫一个悲伤啊。
村民中有看着他们可怜的妇人跟着落了泪,“再怎么有意见不能烧了人家的屋子,更何况石大夫还在屋里,她若是没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哦。”
“是啊,万幸没有烧着房子,人也没事。”
村子里有个大夫,小毛病去看那点药都不要钱,村民们都承石墨染的情。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陈家俊安慰了石墨染姐弟二人,“石大夫,你看,他们四人怎么处置?”
“他们谋财害命等同于强盗,这样的人留在村子里也是祸害。昨日我得罪了他们,今晚他们就敢来我们家放火,若是他日其他人得罪了他们,岂不是日日担心自家的人身财产安全。”
石墨染说的大义凛然,“村长,从发生在我们家的事情,就可知往后他们家能干出的事情,这一个村子住着怎么可能没点小矛盾,牙齿和舌头还打架呢。
若是这次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后患无穷。我认为,还是交给衙门吧,由青天大老爷判他们,公平公正。”
“这...”送去衙门事情就闹大了,陈家俊有些犹豫。
“村长,一时不忍恐怕会留下后患啊。”有村民考虑到自家的利益,建议村长,“还是送衙门吧。”
石墨染说道,“村长,若是不送衙门,咱们就得用私刑,动用私刑,在大楚可是触犯了刑法。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送去衙门,京兆尹大人自有公断。”
她接着说道,“上次与方家并没有多大的仇怨,他家故意泼水导致欢欢破了相,赔了银子我们也息事宁人。
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讲。上次我去东村出诊回来,路遇三个混子抢劫,还好遇上了官差,将三人拿下,我才脱险。你们知道那三个混子为何知道我从东村回来,身上有银子?”
石墨染看向众人,冷笑一声,指向方老幺,“就是他,勾结那三个混子,让他们拦路抢劫我。看在一个村子,又是邻居,这件事情我没找他算账。没想到啊,好心并不会得到好报,他们竟然起了谋财害人的心思,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