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逸吩咐,“侍墨,去帮楚顺一起把人送去京兆尹。这些人胆大包天,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梁王世子的侍卫,必须严惩。”
“是。”
石墨染眨眨眼,这是把自己给摘出来了。
夏侯云逸带着她飞上马车,“你一个小老百姓比不上一个侍卫,这个理由让京兆尹头疼去。”
顺便让梁王府和楚闲男府矛盾升级,只他一人跟他们斗,太孤单寂寞冷了。
“哦。”石墨染明白,自己连根腿毛都算不上,既然他已经安排好,自己照办就好。
坐上马车,夏侯云逸才发现石墨染的手中紧紧的握着手术刀,太过用力,手掌都破了。他轻轻捧着她的手,温柔的掰开她的手指,取出手术刀,“墨染不怕,已经安全了。”
石墨染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害怕,她松开手,任由夏侯云逸给她清理伤口。痛觉传来,她才惊醒,“这个药不适合我用。”
从医药箱里找了一瓶,自己撒上,“这个比较温和,不刺激。”
“原来你也怕疼啊。”夏侯云逸给她包扎,“我以为你见过了声响,已经是铁打的不怕疼呢。”
“谁不是肉体凡胎,当然怕疼了。”她不是怕疼,她是不能让孩子受到刺激,一个多月了,它开始发芽了。
给她扎了个蝴蝶结,夏侯云逸让她坐好,自己收拾,“既然你喜欢丑丑和美美在一起,本王就不让它们分开了。好好养着吧,明年能给你生一窝小狗。”
“狗狗小时候最可爱了。”石墨染喜欢得不行,想想它们可爱的模样已经被萌得不行,“美美和丑丑的宝宝肯定很漂亮。”
夏侯云逸觉得她现在的模样比小狗更可爱,“以后出诊带个人在身边,再着急救人,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知道了。”好容易有人来看诊,结果是陷阱。石墨染扶额,有点苦逼啊。
石墨染还要回店铺,被夏侯云逸干脆带在身边,“收了伤还要去干活,钱一天挣不完,休息。温棚那边今天打桩,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去店铺她们知道自己受伤肯定会刨根问底,倒叫她们担心。去建温棚,石墨染立刻来劲儿了,“好哇。”
另一头,当楚顺感谢侍墨帮着把人送到京兆尹后,听到侍墨跟京兆尹说的话,他后悔了。他以为自己能功成身退,好人好事不留名,没想到自己变成了苦主。
上当了,他果然把定王爷身边的人想得太单纯了。一把辛酸泪,世子爷,属下对不起你啊。
回到梁王府,不,是被京兆尹亲自送回去,还送了礼物慰问。楚顺欲哭无泪,他不是苦主啊。
送走京兆尹,楚世勋气得在屋里来回走动,气得指着楚顺的鼻子,“你救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让人给算计了呢?”
楚顺低着头,“属下没想救人,是被人一掌给打下去了,不救也得救。之后侍墨来了,属下以为他是来处置那几个人,帮忙送去京兆尹。谁知道,属下反过来成了苦主。”
楚世勋无奈的说道,“算了,你就是长了两个脑袋也精不过夏侯云逸那个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