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剥掉了刘晨的衣服,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挺拔威猛,狡黠的一笑,哈哈,你还是没能逃脱我的手掌心,你以为我睡着了,还是喝多了?
看了那么多小片子,很是着迷,学着里面的动作,刚从浴缸里被刘晨抱了出来,依然光洁溜溜,她看着房间中诸多镜子中迷人的身体,多么成熟、诱人的身体啊,她的嘴角上扬,深深地为自己着迷,哀叹了一会儿。
“刘晨,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羡慕那些一般家庭的女孩子,从小就有一个宠溺疼爱自己的父亲,像珍宝一样骑在爸爸的肩膀上,从幼儿园开始接来送往,大学里,甚至是高中开始,一般就会有男生追求,开始一段简单而又浪漫的爱情,有空的时候逛逛街买买化妆品,看看电影,可能没办法背着奢侈的包包,没办法用几千块钱的化妆品,却有人宠有人疼,可能需要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碌,却能够自由地选择哪一种人生伴侣。”
迷昏的刘晨根本听不见她的话语,她却想说,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并不因贫穷或富有就能心想事成。
大约是孙武的出现又刺激到了她心底最敏感的神经,内心中滋生出一股庞大的破坏欲,小手在刘晨的身上游弋着,竟然失去了知觉,皮肤的神经依旧控制脑垂体分泌荷尔蒙。
面对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雪子的眼神充满疯狂,爬了上去,雪白的身体贴了过去,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炙热,她不曾感受过的温度。这热量让她陶醉,忍不住增加了擦碰的幅度,一面是如蛇腹般的冰凉。一面是熔岩的滚烫。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内心的冲动越来越不受控制。挣扎着,渴望着,愤怒着,发泄着。
握住如钢铁般,小嘴凑了上去,一吮一吸……
常山路的别墅中,一片春色,难以想象的狂野。
田中的车子就停在路边。他始终坐在里面,盯着大门,这都已经凌晨以后了,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还没出来,难道要留宿雪子小姐的闺房中吗?这怎么可以呢,雪子小姐上次在车后已是那般大胆了,她怎么可以不顾盛田家的声誉呢,若是传了出去可不得了。
愤怒、嫉恨,抓狂,低沉地吼叫。却无可奈何。
南十八公寓门口阴暗的一块角落总,跟田中一样,还有一个人在等待着。四周的树枝挡住了他的身影,即便偶尔经过一个刚锻炼或者自习归来的同学都难以发现一旁还有人。
隐藏的感觉让杨敏心安,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偷偷地躲在茂密的田野里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进入大学之后,他更喜欢静静地坐在黑暗中,有时候看到同学行色匆匆地走过,有时候看到大胆的情侣耳病厮磨。
他在等待刘晨,父母又打电话过来了。一方面哥哥家的孩子要读书要花钱,每个月给父母的生活费要及时打回去。还有就是老人家一再催促他找一个城里的女孩结婚,这都老大不小了还没成家。邻里乡亲该要说闲话了。
心中的苦闷无法诉说,在家乡人看来他很有出息,留在了大城市,每天坐办公室,风吹不到,雨淋不到,不用担心旱涝,可他三十多岁了,一点积蓄都没有,买房子遥遥无期,谈何恋爱呢?更不要说成家。
进入常院的团队是他翻身的唯一机会了,收入大增,前途光明,可凭他的资历却不可能,只能厚着脸皮求助下刘晨,却一直等不到他回来,直接去宿舍找?那太难为情了。
凌晨过去,看来是等不到,杨敏无奈叹了口气往单身宿舍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刘晨迷蒙地睁开了眼睛,昨晚非常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晕掉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身在何处,映入眼帘还是雪子的闺房,旁边一扫,就看到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在描眉化妆,很淡雅。
刘晨一看自己,竟光溜溜盖着单薄的被子,某些地方的异常感觉非常明显,酸软无力,前世不知道跟卓苓做过多少次,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