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依然没有反应。
君倾用力把手臂拔出来,可艾棠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抓得死紧,他若是强行拔出,肯定会弄醒她。
左是醒,右是醒,一不做二不休,君倾翻身而起,压在了她的身上……
艾棠吃到虾钳的时候,感觉虾钳真是太硬了!
不过,虾钳的肉虽然少,却特别结实甜美,她打着到到手的不能放过的原则,对着虾钳一阵狂咬,势必要把虾壳一点点咬下来。
可就在她看到里面的肉时,那只龙虾突然跳了起来,把她扑倒在地上,挥舞着巨大的虾钳朝她脸上刺来。
“啊,不要!”
艾棠惊恐地捂住脸。
过了好一会儿,发现虾钳刺过来时不疼。
因为,虾钳的壳都被她啃掉了,露出一大片细嫩的软肉。
她高兴地啃过去,然后啃到了一片温热紧实的肌肉。
咦?触感怎么不对?
她蓦然睁开双眸……
眼前哪里还有澳洲龙虾的影子?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光裸而性感的胸膛!
上面赫然六个牙印。
艾棠:“?”
什么情况?
艾棠一脸懵逼。
她迎着腹肌往上看,对上了一双带着些许迷离的眸子,有点蓝,却近乎墨色,如若暗夜的星空,说不出的悠远。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环在她的背上。
艾棠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推开君倾,滚到一边,抱着身子惊慌道:“你个色狼,恶魔!你竟然趁我睡觉意图不轨,你怎么能这样?”
君倾缄默地望着她,垂眸在沾着口水带着牙印的胸肌上扫了一眼她在他身上还残留着的证据,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嘲弄:“意图不轨?谁意图不轨谁?”
看到他身上那些齿印,艾棠露出一抹心虚。
可是,如果他没有摸黑爬上她的床,她怎么也不会啃他。
这么一想,她的底气立刻足了,理直气壮道:“谁叫你爬上我的床?活该!”
救我轻笑,笑声如最醇香名贵的酒,充满了讥诮:“爬上你的床?你看看这是谁的床?”
艾棠环目四顾。
奢华气派的大床,精致漂亮的水晶吊灯,黑白风格的装饰充满了硬朗和霸气,大大的窗户加上长长的窗台平添了几许惬意,丝绸床品摸起来的手感和她过去所用的天差地别。
这是——君倾的卧室!
艾棠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爬错床了,我马上滚。咦?等等!”
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夜醉酒的所有。
确切地说,她只记得自己从君家老宅跑出去了,是怎么回来的,以及为什么会在君倾的床上醒来都完全不知道。
但她想,她过去的二十年都是良好公民,怎么会随意爬别人的床呢?
一定是有人作贼喊做贼。
以上。
……只是她的猜测。
仔细感觉,她头痛欲裂,浑身酸疼,连脚底都在叫嚣着好难受,好像她昨夜跑了五千米六十套军体拳外加用撞了七十次墙……难道君倾对她实施了什么非人的刑罚?
艾棠一脸惊悚地检查身体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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