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某一别墅里,皇甫盈盈满意地看着新闻朝她理想的方向发展,吩咐李兰漪:“明天把新闻推到热搜榜前三,趁着周末发酵发酵,下周一向警官大学施加压力,看警官大学还敢不敢留她!”
一旦她被学校开除,所有的新闻都会坐实。
到时,义愤填膺的民众口水都能淹死她!
皇甫盈盈得意起翘起二郎腿,漂亮的法式花甲轻轻点着桌面,冷笑道:“跟我斗,呵呵呵,我斗死你!”
同一时间,秦雪吟也看到了新闻。
自从秦才惜要和李爱萍离婚,她在欢瑞显得尴尬了起来。
尤其是秦老太太的离开,资源再也不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她简直把秦竹心恨入了骨髓。
终于看到艾棠出事,她喜出望外,知道干掉艾棠的最好机会来了,立刻吩咐助理:“买水军,再加一把火。我手上有不少和她有关的料,你看着时间爆出去。”
这些料,不但包括柯天麒和江月耀,还有艾棠和《朝阳》导演单独吃饭的情景。
助理应声而办。
林芝子在宿舍里看着新闻不断发酵,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扭头对她对面床的洪乐萱道:“秦竹心还真是恶心得让人出乎意料。”
洪乐萱一边画眉一边道:“我都和你说了,她就是个女表子,你还不信!”
林芝子笑了笑,提议道:“我们不也有她的一些照片吗?要不一起爆出去吧?”
洪乐萱眼睛一亮:“好主意!”
她是新人,记者暂时没有挖到关于她的任何背景。
她在警官大学也低调,除了刘萌萌,谁也不知道她的背景身份。
而少数知道的人,都怀着这样或那样的心思,都没有说破……这时候,大概说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断有新料爆出来,所有人都在八卦秦竹心的风流韵事,一时之间,她简直是黑遍了全国。
艾棠才回到帝华庭,关于她的新闻就登上到了热搜榜前五。
艾棠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忽然出声道:“凌珊,去买点水军,把新闻推到热搜榜第一。”
凌珊愣了愣:“为什么?”
别人都黑她就算了,她还要自黑?
艾棠微微一笑:“置于死地而后生。”
凌珊彻底被她这份冷静折服了,二话不说,按照她的要求安排。
艾棠拿着手机走到花房的秋千上坐下来,点开君倾给她安装的游戏,开始玩。
外面闹得再大都好,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学习的东西也要继续学习。
只是,游戏才玩到一半,一个电话拨了进来。
备注是倾倾哥哥。
艾棠的心跳骤然加快。
事情闹得这么大,她最担心最害怕的就是君倾的反应。
回来的路上,她想过给他打电话解释。
身为帝娱的CEO,这种事情按理应该向他汇报,可与其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她还不如当面汇报。
但是,这只是她给自己的借口!
实际上,她不敢给他打电话!
害怕要面对他的暴怒,害怕见到他露出狠戾的一面,害怕他要求她以死谢罪……她只能当鸵鸟。
如今,他亲自打电话来,艾棠瞬间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要完!
盯着手机响了一声又一声,整整响了六声,她才视死如归地接起来,弱弱道:“倾倾。”
君倾的嗓音冷厉如冰天雪地:“有人黑你?”
听到“黑”字,艾棠高高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一半,他是知道她被黑的,幸好幸好。
她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是。”
君倾的声音更加冷厉,从手机里传过来好像比刀刃还危险:“你为什么不反击?”
艾棠连忙道:“还没到时候。”
担心他误解,她紧接着又解释了一句,“我想等她们准备庆祝成功的时候,再一次性解决她们。”
君倾嗓音缓和了几分:“有把握?”
艾棠重重点头:“有。”
“给你三天时间处理。”君倾声音恢复了淡静。
咦?
耶!
艾棠大喜:“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挂了电话,艾棠跳起来大呼了一口气,半悬的心彻底落回了实处。
君倾竟然不怪她!
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难得!
她可以安心了!
在帝华庭待到傍晚,她让凌珊、林雷霆和王子书三人下班回家,戴上帽子和口罩出门去超市。
媒体还不知道她住在哪儿,她得赶紧去买点菜回来放在冰箱里,好度过两天周末。
谁知,她才刚踏出小区大门,眼前就突然一黑!
……
“醒了?”
熟悉的声线陡然在耳畔响起。
艾棠猛然睁开双眼,视野前却只有一片黑暗。
这场景何尝不熟悉?
君倾!
艾棠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却没想到防过了媒体,却防不住他。
感觉身体被男人压制着,她用力挣了挣,没挣开,她急得想坐起来:“这里是九州国际酒店?有没有人拍到你把我带进来?”
之前的爆料基本是子虚乌有。
但这个男人,却是真真正正和她有肌肤之亲。
如今又是特别时期,若是被人拍到她和他进酒店,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君倾低低一笑,嗓音低沉浑厚带着些许魅惑,却不掩嘲讽:“谁敢拍我?”
艾棠心里着急,没有听出他话语里的意味,反射性地问道:“为什么他们不敢拍你?”
男人一字一字清晰道:“他们没有资格。”
……
听起来很牛掰的样子。
对哦,她忘了,在这里,他君倾就是天,一个随便一句话就能解决一个人的存在。
他忍太久了。
不让她过去陪他,实际上,他的本意不是给她时间处理外面的风云风雨,而是为了让能够恣意的、疯狂的、肆无忌惮的爱她!
感觉到气氛的凝滞,艾棠还想说什么,但是男人的动作已经快她一步。
“啊……停……停下来!”
他的动作让艾棠连话说得断断续续。
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挑到极致,那感觉,就好像三魂七魄都出窍了,她连呼吸都要哽住。
无法阻止他的行为,无法抑制身体的快意,高朝如惊涛骇浪般一波连接一波,她脑海里一阵空白,彻底被淹没在浪潮中,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滩春水。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似乎餍足了,缓下了速度。
艾棠累得连指尖都不想动,却忽然听到男人问:“外面的风言风语能处理吗?”
艾棠用力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理他。
男人隔着被子把她抱住,用低沉得近乎喑哑的嗓音又问了一次。
“如果我说不行,你就帮我处理是吗?”艾棠叫了许久,嗓子也哑了,她从枕头中抬起头,带着些许尖锐地反问,“作为我陪你的报酬?”
报酬?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她又把她自己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