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道一听,差点没有晕过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美铃被侵犯的事情,竟然是陈哲谟做的。
他被气得全身发抖,脸『色』阴沉。
警察以为陈明道是在为陈美铃鸣不平,恭敬地说:“如果事实确凿,我们一定会从严审判的,请陈先生放心。”
陈明道哪里想严判,他想趁早找机会放了他都来不及。
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陈哲谟的腿,就是他一早让人找了关系进来打断的啊,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要传宗接代的人!
要是早知道这人是陈哲谟,他怎么可能会下这样的重手啊?
可是事情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摆了摆手,无奈地说:“先找医生过来,治好他的腿,再说别的事情,就算是再愤怒,也不能人身伤害。”
“是,陈先生。”没想到这个人犯害惨了他恩人的女儿,他还如此仁慈,警察对他的态度倒是挺佩服的。
“我先见见这个主谋。”陈明道指着陈哲谟说。
警察应允了,让陈明道和杨缘单独见了陈昊宣。
陈哲谟的腿被打断,疼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杨缘心疼地抱着他,不敢相信地问:“哲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啊?”
陈哲谟这几天因为害怕一直都躲在外面,这件事情早就让他的神经和情绪都崩溃了。
现在被抓,他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哭出来:“妈,我不是故意要害姐的啊,我和姐,原本是想让艾棠丢脸的啊,可是谁知道,最后受害者变成了姐,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还真是你这个逆子策划的?”陈明道一听,怒不可遏,甩了一巴掌到他的脸上。
他并不是气陈哲谟策划这件事情,而是气他策划得不到位,反而惹火烧身。一个个都是蠢货!
陈哲谟捂着脸哭道:“我和姐,经常都被那个艾棠欺负,她每天都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还看不起我们,说我们……说我们是有妈生,没爹教的杂种,我和姐实在是气不过,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啊。”
陈哲谟别的不会,办弱最是有一手,他编派的话,正好戳中了陈明道和杨缘的痛楚。
杨缘也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明道,“女儿和儿子现在这样,都是被艾棠害的……难道要让儿子也被人害得完全没有立足之地吗?”
陈明道往后瞧了瞧,发现没人之后才放心,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说:“哲谟,这些话,你只能跟我和你妈说,要是别的人问起来,你就一律当做不知道。我会保你出去的。”
听到陈领导哲谟说,杨缘和陈哲谟也就纷纷松了一口气。
陈明道摆了摆手说:“好了,我让医生来给你治腿,你守口如瓶。”
说完,陈明道走了出去,杨缘也忙着跌跌撞撞地跟着出去:“这件事情,哲谟和美铃也说不上不对,可是这个艾棠,也真是太可恶了,再怎么样,她也不能这样伤害美铃和哲谟啊。美铃和哲谟又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可是她竟然这样……”
想起不再软弱无力,而开始学会反抗的艾棠,陈明道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无力感,他气愤到:“哼,这个家,是我的,不是她的,她还不可能只手遮天。以后,不可能让她再事事得逞。”
杨缘听到陈明道这样说,心里就像获得了光明一般得意。只要陈明道站在他们母子三人一边,就不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过,艾棠再怎么强势,也不可能做得了艾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