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授知识与自己的先生们,他们都是男子,可文可武,个个惊艳绝伦;又像是东宫里那些成群的妻妾,和母妃一样,她们个个雪肌冰骨,回眸百媚,却是男人争权进退的工具。
她只是不想活的如同母妃那般悲哀,倾尽一生的心思却只换来枕边人的漠视。
这世上没有人是能靠的住的,男人掌控女人无非是想得一处安慰,女人依附男人又无非是求一处栖身。若是有一日能够互相给予对方的好处都不再明显,那时女人是否还愿意给予男人温暖?男人是否还愿意提供一处给女人安身?
倘若自己能够做到所有呢?强大起来,自己提供自己一处栖身,自己给予自己温暖,如果凭着自己就能做到一切,就不会再有担心的事情发生。
自小就从未在闺中长大,没有学习什么女红刺绣,胡闹厮混,混迹于街井……与遵守妇道,以夫为天的您相比,我更想做一个挺直脊背,以坦荡荡的女子姿态和至深的谋略活在这当今世上。
慕清这么想着就已将所有的衣服穿好,她低头看着腰间的玉带,随后伸手缓缓将它系上。
母妃,您看这件事从很早以前就已经被我决定了……
慕清掀开帘子走出来的时候,莺娘正坐在毡包前抱着双膝,蓝色的眼眸盯着远处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慕清的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微笑,于是她也撩起长袍的下摆准备坐在莺娘的身旁。
“你垫东西了吗?”
莺娘转过头看着身侧的慕清突然问道,刚刚弯下身的慕清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莺娘说的是什么,于是她朝着莺娘笑了一下。
“当然。”
莺娘听了她的回答,有些不满的哼了哼然后转过头,把脑袋耷拉在双膝上看着远方,慕清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更加明亮起来。
“阿莺,我们一起在外面坐坐吧。”
莺娘还是用鼻子哼了哼,没有同慕清讲话。慕清却也不生气,她清澈的眼里泛着丝丝暖意注视着莺娘别在金发上的一枚银色的发卡。
那枚银色的发卡被雕刻成一支海棠花的模样,慕清觉得甚是好看,于是她试探性的问了问莺娘,“阿莺,你头发上的发卡能不能让我看看?”
这次莺娘听了慕清的话转过了头,二话不说就将发卡拿了下来递给了慕清。
“一个皇宫里来的公主居然会稀奇这些东西。”
慕清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因为是阿莺的东西,所以会好奇。”
莺娘倒没有料到慕清会说这么一句,她看着慕清用认真的眼光打量着手里的发卡,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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