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林神『色』黯淡下去,语气透出几分悲凉,“所以我才让你放过我,你有那么多女人,只要你肯,总会为你生下一个的。至于我,不过是被你玩弄够了,寻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苟且偷生罢了。”
苏寒夜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毒蛇一样的目光凝视着他,『射』出无尽的寒意,“你再胡说一句,什么叫玩弄?信不信我掐死你?”
白秀林被他掐的额头上青筋都爆了起来,后脑勺也疼的厉害,却不向他求饶,倔强的闭上眼睛,随他便,反正他这个样子活着,对死去的父母来说,也是一种耻辱。
苏寒夜咬了咬牙,松开了他,态度一转,又温柔的抚上被他掐过的地方,叹了一口气,“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倔强?让我又爱又恨。”
白秀林蜷缩着身子,冷冷说道:“你爱过吗?谁不是你的棋子,谁不是你利用的工具,你这样的人也会爱?”
“我会不会爱,你很快就知道了!”
苏寒夜说出这句话,伸手撕烂白秀林的衣服,把他强行压在身下,白秀林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执意不求饶,因为苏寒夜就喜欢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越是求饶,他越是有兴趣。
苏寒夜折腾了一气,白秀林一直死死地咬着牙关,这让他大为恼火,大手捏住他的脸,『逼』着他张开嘴,低头吻上他,在他嘴里一阵疯狂的搅。
吃够了他嘴里的甜,苏寒夜捏着他的下巴,喘着粗气『逼』视他道:“说你爱我!”
白秀林不肯说,苏寒夜加大了力道,“说不说?说不说?”
白秀林疼的受不住,含糊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再说,说你爱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说!”
“我、爱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苏寒夜总算满意了,俯身亲吻着他的脸颊,把他『揉』进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苏寒夜先起了床,去厨房里做了两碗面,还加了两个荷包蛋,端到白秀林床前,一人一碗,当早饭对付了。
苏寒夜的手艺不错,白秀林吃的饱饱的,倚在床上说道:“你做的饭越来越好吃,比我强。”
苏寒夜收拾起碗筷,准备拿到厨房去洗,听到他这话,扭头说了一句,“你做饭的手艺还不是我教的,要不是我,你会吃!”迈开大步去了厨房。
白秀林不满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语的嘟囔,“总这样自以为是,我从小就会做饭好不好?小月都说我做的饭好吃,就你事儿多。”
苏寒夜很快从厨房回来了,给白秀林倒了一杯水,照顾他喝了『药』,坐在床头说,“你这里得添几个佣人,我待不了几天,很快就要回去,你这样我不放心。”
白秀林摁了摁头上的纱布,皱着眉说,“我怕人多了『乱』说话,对你不利,还是算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苏寒夜打开了他的手,又开始凶巴巴的,“少拿你那个手去扯纱布,扯开了怎么办?找死吗?”
白秀林讪讪的收回了手,他又夹枪带棒的说道:“别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会担心我?你不过怕别人笑话你跟我的关系,成为我的人,你很丢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是不是,都要有几个佣人,你要是懒得去找,我帮你找,绝对忠心可靠。”
白秀林斜着眼睛看他,哼唧着道:“那些不忠心的,坟头的草都几尺高了。”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宋泠月家的佣人都遣散了,正找不到好下家,他正好全体收编,照顾他也放心,以后宋泠月来住都方便,一举两得。
“不用你找,我之前找过几个,都是老实可靠的,既然你同意,我明天就让他们到府上来。”
苏寒夜眯了眯眼睛,“刚才还说不想找,现在又说之前找好了,你以为我是傻子,想蒙我是吗?打的什么主意,说出来,今天就饶过你。”
白秀林挥了挥手,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我能打什么主意,不过是之前有过这念头,刚才在跟你斗嘴皮子罢了,你爱信不信。”
苏寒夜大手伸进他衣服里,“我当然不信,说不说?不说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