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扭过头看着她,故意刨根问底,“为什么我也是她的半个亲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宋泠月脸红了一下,不敢看他,夏夜清不依不饶,低头凑到她脸前,软软的吹着热气,“好月月,说出来,我是你的什么?”
“我、你、你是我的……”宋泠月支吾了半天,羞死人了,说不出口。
夏夜清盯着她一张俏脸儿,身上一热,追着她问,非要她说出来不可,“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是你丈夫,对不对,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句,是不是?”
宋泠月伸手捂住脸,要往楼上逃,夏夜清怎么可能放过她,扑过去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低头摩挲着她的脸,气息暧昧的灼人,“乖宝贝,你快说出来,你这个样子简直要勾走我的魂儿了,再不说,我要把持不住了。”
宋泠月明显觉察身后人的变化,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捂着脸咕哝了一句,“你是我丈夫,行不行?”
夏夜清心里美的颠儿起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越发得寸进尺,磨蹭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说道:“乖宝贝,我在国外的时候,听到人家夫妻间互称亲爱的,你以后也这么叫我好不好?你就叫我,亲爱的哥哥,怎么样?”
宋泠月点了点头,难为情的叫了一声,“亲爱的,哥哥!”
夏夜清听到这声亲昵无比的称呼,从她小嘴里说出来,浑身上下都酥了,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就是一番长吻。
双手托起她的身子,让她的脚踩在自己脚上,拥着她往大书房去,边吻边道:“乖宝贝,你这么乖,我要好好奖励你。”
宋泠月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呼吸都急促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带着往书房走,心里知道他想做什么,虽然有些羞羞的,却第一次对他有了期待。
严熠陪几个重要的银行客户在金华楼吃饭,中间去了一回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走错了方向,闯进了别人的包厢,里头是司法处的人,并不是他的客户。
司法处的人有一个认识严熠,见到他进来,忙招呼了一声,“呦,严少爷,您怎么也在这儿?”
严熠抱了抱拳,“对不住各位,跟几位朋友在旁边吃饭,不小心走错了包厢,打扰各位了。”
那位熟人却拉着他坐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既然来了就喝一杯,这些都是我的同僚,大家认识一下。”
多个人多条路,开银行的最不怕认识人,严熠也不推辞,举杯跟众人喝了一个,这就算认识了。
酒一喝,气氛活络起来,人的话也多了起来,司法处的一个大嗓门趁着酒劲儿,在桌上抱怨道:“现如今这些贵门子弟,越来越难伺候,就说那位新上任的海关总长吧!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耍个妞儿都不择手段。”
严熠听他说到夏夜清,放下酒杯,留心听了一耳朵。
只听那人说,“他看上了宋家的那位小姐,为了弄上手,他的副官找来几张宋家的借据,让人冒充债主把宋家告了,借着这个由头,让我们查封了宋家的房子,他又扮演雪中送炭,成功俘获了那位宋家小姐,据说,宋家小姐天天被他圈在公馆里玩弄,不知道多快活呢!”
严熠皱了皱眉,原来夏夜清背后还搞过这样的手段,这件事要是被宋泠月知道,他们这婚怕是订不成了。
那人又说了几句荤话,都是描述夏夜清玩弄女人的手段的,严熠觉得这人说话不太中听,客套了几句,推脱要回去陪客户,离开了司法处的包厢。
回包厢之前,严熠给父亲的助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以购买宋氏查封财产的名义,托人去司法处查一查,告宋家的债主都有谁,顺便看一看他们手里的借据。
交代妥了事情,严熠心里舒服了许多,走路的步伐都轻快起来,夏夜清想轻而易举就抢走宋泠月,想坐稳海关总长的官位,做梦,你在我跟前耍手段,就别怪我在你背后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