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那天我在赌气,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以为你会发现,想给你一个惊喜,过后也没有提及,谁知道你这么粗心,戴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夏夜清的声音,低沉而好听。
宋泠月凑上前,亲吻了他的嘴角,“清哥哥,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把戒指摔在地上,那天你一定很心痛,很难过,对不对?”
夏夜清没有回答,一手拿过戒指,一手捧住她的手,重新为她戴在了无名指上,温柔的说道:“我的确很难过,但不是因为我的乖宝贝发脾气,是因为我不够好,不该那样对你,不该让你伤心。”
“清哥哥!”宋泠月跪坐到他身前,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闷闷的,“我不伤心,你说过,相敬如宾不是爱情,我也觉得是,磕磕碰碰才能地久天长,我们已经磕磕碰碰过,以后就只剩地久天长了。”
夏夜清一愣,这小东西耳濡目染,跟他学会了不少东西啊!
他明显把这句话想歪了,手又不安分起来,摩挲她的身子,眯着眼睛坏笑道:“磕是磕过了,碰嘛!还差一点儿,趁着时间还早,我们再补补。”
宋泠月吓得急忙往后缩,“补?还是不用了,我觉得足够了。”
夏夜清伸手攥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了身下,亲吻着她的耳垂,轻喃道:“碰我的乖宝贝,永远也没有够的时候。”
夏夜清磨蹭到中午,才舍得离开宋泠月,带上张副官去了海关,宋泠月惦记着家里,还是让人把她送回了宋府。
宋泠月才走到客厅,听差就喊她接电话,说已经打了两遍了,似乎有急事,宋泠月匆忙去了电话房。
电话是魏千帆打来的,询问宋泠月去税务司的时间,宋泠月想了想,把时间定在了明天下午,那个时间点儿,夏夜清在海关,顾不上管她,魏千帆得了准话,这才撂了电话。
白秀林从警察厅回来,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苏寒夜让人做好了晚饭,在饭厅里坐着等着他。
白秀林换好衣服去了饭厅,苏寒夜递给他一双筷子,又为他夹了一筷子瘦肉,看他很疲惫的样子,开口问他,“今天事情很多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事情是有点儿繁琐,金秘书长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金凯门还立在那里,这件事情总要解决。”白秀林说道,把瘦肉夹起来,送进了嘴里。
苏寒夜这会儿的功夫,已经吃了半碗饭下去,放下筷子说道:“依我看,这金凯门,魏千帆是不适合经营了,再经营下去,还不知道要死谁,如果你想轻松一些,就把金凯门推出去。”
白秀林皱了皱眉头,“推出去?这怎么推?那么大的一栋楼,还能换地方?”
苏寒夜指了指他,无奈道:“你呀!真是个书呆子,金家不是还要一个说法吗?人是抓不到了,你让他们去司法处一趟,让司法处的人出面,把金凯门拍卖了,到时候,有能力的人,自然会接过去。”
白秀林更加不懂了,索『性』放下了筷子,认真向他请教,“这金凯门是魏千帆的,司法处会拍卖吗?魏千帆也不缺钱,大可以用金钱堵住金家的嘴,没必要牺牲金凯门,那可是日进斗金的地方,他会甘心放弃?”
“好吧!看来我要好好给你上一课,教教你里头的门道儿。”苏寒夜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交叠在一起,摆出了一副认真教授学问的样子。
“首先你要明白,魏家再有钱,金家也不会看在眼里,这是某些原因造成的,所以,金家势必要出这口气,金凯门被牺牲,是意料中的事情,所以魏千帆这些日子才不闻不问,他做好了牺牲金凯门的准备,同时,钓出阴谋背后的人。”
白秀林更加『迷』茫,苏寒夜索『性』坐到他身边去,双手搂着他,一板一眼的给他讲解,“魏千帆虽然做出了牺牲金凯门的准备,但他不会主动提出,只能按规矩,给金家一个台阶下,因为一旦主动提出,金家就会把矛头指向他。”
“司法处的人不是傻子,只要金家人去,他们就一定会按照他们的吩咐办事,不会有一点麻烦,所以,你尽管放心大胆去做,卖给金家一个人情,百利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白秀林总算听出了一点儿意思,可他不懂的是,总统已经发了手令,把这件事结了案,这些人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呢?难道只是为了出一口气?这也太荒唐了。
苏寒夜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凑到他跟前亲了他一口,温声笑语道:“亲爱的,不要再想了,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单纯,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好吗?”
白秀林怔怔的看着他的脸,一句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你有智慧有样貌,为什么会喜欢我?”
苏寒夜一手抚上他的脸颊,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林,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如果我是黑暗而邪恶的,你就是阳光而美好的,你是我的另一面,我们只有在一起,才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