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皱了皱眉,这小子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神神秘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唬道:“你他娘的有屁快放,我早起跟总长一起出的门,他有事情去办,我来了海关,这才分开多大会儿功夫,有事儿我会不知道?”
“哎呦,我的大爷,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曲秘书苦着一张脸,说道:“这几天京都出了大事儿,好几个当官的都折进去了,不是被刺杀,是沾了白面儿。”
张副官斜眼看向他,“这年头,这种事儿一点儿也不怪,头要是想查,顺着这些人『摸』行了,枪支也好,*儿也好,都有源头可寻。”
曲秘书听他总算说到了正点儿,一拍大腿,引着他的话头说道:“要不说出了大事儿呢!几天前有一艘货船出了关,怕是源头在这儿。”
张副官来是调查这件事的,听他语气似乎知道什么,便索『性』追问道:“你有话直说吧!外头的气氛怪怪的,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系?”
曲秘书闻言,目光也变得躲闪起来,一只手搓着衣角,支支吾吾的说道:“可不嘛!可问题是,这件事儿,不好说。”
张副官耐『性』有限,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关子,抬腿给了他一脚,“你娘个腿儿的不好说,你跟了我几年了,不知道我的脾气,有屁放。”
曲秘书长出了一口气,叹声道:“那好吧!我豁出去了,我听说,这艘船放行的件是总长亲自签章的,那天值夜的兄弟没敢查,钱都没收给放行了,没想到,没想到……”
曲秘书说到这里,对着张副官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外头这样了,你说有外头的东西漂洋过海进了京都,谁都能想到是海关的问题,可问题是,这件事我们内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话一出,张副官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难怪外头的同僚会怪怪的,也难怪总理一大早把夏夜清叫走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翻天才怪,夏夜清可是在之前栽过跟头的,要是再来这一次,这总长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可是怎么会呢?总长不可能给这样的货船放行的,还是他的签章,这怎么可能呢?”张副官一肚子的疑『惑』,却想不出个头绪来。
曲秘书也不好说,只眼巴巴的望着他,见他来回的挠着后脑勺踱步,忍了半天,才开口提议道:“不然,我们去查查件吧?因为没有海关的印章,我们的人留了底子,兴许能有什么头绪呢!”
张副官却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查已经晚了,你给警察厅去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来,再叫海关稽查的人一起,我们要彻底查京都的烟馆子,一个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