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运良看到慕容寂雪和宁千疑惑地朝他们身后看了看,主子呢?
宁千顺着他的视线往后面看去,空无一人。
“老白,你看什么呢?吓死我了!”
宁千拍了拍胸口,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
白运良瞪了宁千一眼,警告道:“宁小子,别没大没小的。主子呢?一大早上便没看到主子的身影。”
慕容寂雪心里有了猜测,太子怕不是去找钟生悔了吧!
宁千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提起茶壶倒了杯茶便往嘴里灌。
白运良只好把目光投向慕容寂雪,“不知道。”
白运良咦了一声,“方二少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慕容寂雪忍着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反问道:“不知白掌柜如何肯定我知晓呢?”
白运良不怀好意地上下扫了慕容寂雪一眼,“你不跟主子是……是那关系吗?既然这样,主子去哪肯定会跟您说一声嘛。”
慕容寂雪简直气笑了,这白掌柜不当媒婆可惜了。
白运良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寂雪给了他个大白眼,然后擦肩而过。
宁千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白运良的肩膀,笑嘻嘻道:“老白,没事,这一对的世界我们单身狗不懂很正常。”
白运良瞪了他一眼,“宁小子,说话没大没小的!想当年,想嫁我白爷的人那也是从村前排到村后的。”
“诶,宁小子别走呀!咋不听我说完呢。”
宁千才懒得听这个大叔吹牛,朝他做了个鬼脸,进了里屋。
“小太子,好久不见。”
钟生悔绕到楚寒辰身边,捉住他的双肩,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楚寒辰侧身闪开,“小太子还是这么害羞呢。”
“怎么?药不够用了?你这次又带什么与我交换了?”
楚寒辰拂开那些开的正盛的终白头,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里吗?要不是看你长的漂亮,本座才不愿意帮你呢。还拿你三师叔的信骗我。”
“真没劲,从小到大都是一样,都是个闷葫芦,和你那个古板难训的三师叔一样。”
楚寒辰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单刀直入道:“方福生是被你抓走的。”
钟生悔不屑地切了一声,“那个孬种,我抓他干嘛?我要抓也要抓个跟小太子差不多的。”
钟生悔上下打量了几眼楚寒辰,“几年不见,小太子长的越发夺目了。”
楚寒辰避开钟生悔想揭他面具的手,“三师叔会生气的。”
这话钟生悔听了舒坦,仰头哈哈大笑,诡异的笑声在幽深的山谷里穿透了重重叠叠地密林。
“说吧,小太子,这次找本座何事?”
“晚辈今日只是前来求曼颜草的解药。”
洛云谷的风不同于镇上,虽是盛夏,带来的却是阵阵凉意。
“不去见她一面吗?”
楚寒辰没有说话,直接驾着轻功飞离了山谷。
钟生悔气得大喊:“小太子可知道我钟生悔的规矩,你拿什么东西跟我交换解药!”
“前辈放心,下次我把三师叔抓来见你。”
钟生悔顿时雀跃得像个见到情郎的少女,“小太子可不要食言哦。”
“慕容姑娘,宁小子,镇上出大事了!方福生回来了,正在村口呢!”
慕容寂雪和宁千急急忙忙跑出来,宁千抓着白运良的的衣领,“废话少说,快带我们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