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下无语地看着他们四个。
“你们这种想法非常不可取!”昊天下开口道,然后看向昊四,“尤其是你!”
“没感觉也强求不来呀!”昊二说。
“娶或者不娶,只是生活的一种方式,无可无不可!”昊三说。
“没人左右得了我的想法!”昊四说。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昊五说。
“……”昊天下看了看他们,欲言又止。
“没事,他们终究会被打脸!”昊倾城对昊天下说道。
昊天下看向她。
“我很怀疑!”昊四说。
“你肯定是被打脸最疼的那个!”昊倾城对他道。
“是吗?”昊四不屑道。
“是的!”昊倾城笃定道。
“你怎么敢肯定?”昊三问她。
昊倾城笑而不语。
昊天下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既然来了,就先呆着,改天我跟你们的皇祖父商量一下,看怎么安排你们!”
“还用怎么安排?”昊二说。
“怎么不用安排?”昊天下说。
“不就这样吗?”昊二说。
“你们还以为能像在王府那样啊?”昊天下说。
“是啊,不是有妹夫吗?”昊二说。
其他三个人点头。
“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没门!”昊天下说,“从今儿起,你们得结束以往那种废柴生活!”
四个人显得垂头丧气。
“行吧,就这样!”昊天下说。
第二天,神殿里,昊九天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四个皇孙。
“说说你们都擅长什么吧!”昊九天对他们道。
“吃喝玩乐!”昊四不假思索道。
昊二给他屁股上一脚。
“不是吗?”昊四不服道。
“你不说实话会死啊?”昊三对他道。
“那你说都会什么吧!”昊四说道。
一边的昊天下头大地揉着眉心。
“琴棋书画总会吧?”昊九天问道,“作为昊家人,这四样可是最基本的!”
“还行吧!”昊二说。
“好,我来考考你们!”昊九天说,“要是还行的话,学馆里刚好缺这四个教职,有没有兴趣?”
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下,然后又看了看昊天下。
“记住了,如今可不比在王府!”昊天下对他们说道。
“咱们还有得选吗?”昊二说。
“没有!”昊四说。
“来吧!”昊三说。
昊五撸起袖子,秀出肌肉。
“哎哎,不考武试!”昊天下对昊五道。
“嗯,也不是不可以!”昊九天若有所思道,“除了琴棋书画,谁武功不错的话,倒也可以设立这个教职!”
“可以啊?”昊天下问。
昊九天点头道:“可以,给姑娘们传授点拳脚功夫也不错!”
“您说可以就可以吧!”昊天下说。
“来,咱们先测文试!”昊九天说,“按综合成绩给你们安排教职!”
测试开始。
先上乐器,每人选择自己最拿手的乐器演奏自己最拿手的曲子。
昊二选了扬琴演奏一曲《将军令》,昊三用笛子吹奏一曲《梅花落》,昊四用古筝弹奏一曲《十面埋伏》,昊五打鼓,但不知道他是什么曲目,最后敲了下锣结尾。
接下来是对弈。
两人一组,昊二和昊三在严肃思索,昊四没几下就击败了耐不住性子的昊五。最后决胜组,昊二对昊四,昊二胜出。
然后是书法。
昊二、昊三的字都不错,中规中矩;笔力最遒劲最有个性的是昊四;昊五的字歪歪斜斜不成体统。
最后是作画。
昊二泼洒墨汁,沿着晕染顺笔带去,一幅泼墨山水画完成;昊三用五颜六色的油彩刷出一幅写实油画;昊四画的似乎是抽象画;昊五画出来的东西就像是小孩子画的。
武试开始,昊二、昊三、昊四直接弃权,昊五换上宽松的白衫白裤,额上和腰间各系上红绸带,人影如风扫过,一阵“嚓嚓嚓”声响,侍者手中的木板接连断为两截;昊五站在石板面前,一掌劈下,“咔嚓”一声,石板裂开;掌心再次劈落,二十层板砖从中裂开。
综合下来,最后敲定,昊二担任画师,昊三负责乐音,昊四是书法,昊五是武师。
至于琴棋书画中的棋,则暂时空出。
在回去的路上,昊天下对他们四个说道:“行啊,看来你们也不是如自个儿说的那么废,往后别再信奉什么明哲保身那套了,年轻人,该施展才华就施展出来,怕他鸟的树大招风!”
“父皇,您说得倒轻巧,真被削了有得罪受的!”昊二说。
“谁没被削过?你能期望没人会看你不顺眼?被削了就真遂了人家的愿从此废下去?”昊天下说。
“干不过呀!”昊三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谁可以一手遮天!”昊天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