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生气笑了：“嗤！这鬼话你信？东子不是被你奶骂大的，他没出息吗？倒是你，没被你奶的毒舌骂过，才真的是没出息。”

“我……”

“别我我我了，明子，你不小了，海生哥把你当亲弟，才想说你，你不能被你老婆和她娘家人牵着鼻子。回来吧，回白山基地，随便干什么，不比在京城受杜家的窝囊气强！”

“娜娜不肯回村的，我，我就想你帮我个忙，借我一点钱，我想在京城买个好点的房子，到时候，我把奶接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京城过。”

“你奶明明不肯离开村子，你却要跑到京城买房子，是不想着养你奶的老吧。”王海生冷笑一声，说道：“我跟你奶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我就给你钱。至于养老，你不养，有我，我替东子尽孝，你就孝顺你老婆吧。”

说完，王海生就结束了通话，然后联系了凌凡。

正好顾文在凌凡的办公室，一听，就冷笑道：“那个傻子，还不知道头上一片绿云罩顶了。杜娜娜傍上了江锦成，早就想一脚踹了他，他还做梦呢！”

凌凡还真没听说：“你怎么知道？”

顾文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一直在虚空坊市没回来，上哪儿知道去？我上次不是去过京城嘛，顺便打听了一下殷明的情况。”

王海生说：“文子，那你怎么不管？”

“有什么好管的！”

顾文冷笑了一声，又道：“表子配狗，天长地长。杜娜娜跟江锦成现在打得火热，一刻都不想分开，杜娜娜就想趁着东子进了遗失之地，再也回不来了，一脚蹬了殷明那个蠢货，我巴不得那贱人滚出老殷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