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在的情况进行下去,那今的比赛王白就被动了,他必须要动手了,王白左手黄符一扬,脚下向前一探,踩了个罡步,这时候游走在纸人阵里的上衫纱来突然面对他开口道:“白君,你可知道花子的来历?”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上衫姐可否让你的式神离我远点,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王白的是不客气了,语气还是很客气的,可衫纱来根本不理他这一套,跟之前他不理上衫纱来一样,上衫纱来就跟没听到一样,缓慢讲起了关于花子的来历。
“几百年前,这里是一个叫北村将军的领地,花子是将军侍妾的女儿,由于生下来脸上有红『色』的斑痕,被认为是不祥之兆,就在她生下来的那一,将军打了败仗,更加认为这个女儿是个妖邪。”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将军从来不见他的这个女儿,花子也很封闭,从她懂事起,几乎所有人都会她是妖邪,是不祥的怪物,除了她的妈妈,任何人都不亲近,大家都把她当成一种可以被传染的瘟疫。”
“来也是奇怪,自从有了花子之后,将军就一直在打败仗,从来没有赢过,领土面积渐渐缩,最后就只剩下了富士山和森林这一片,花子也长到了十二岁,这一将军气闷之下喝独自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迷』糊之中,似乎有人告诉他,将军之所以屡战屡败,完全是因为花子这个不祥之饶存在,只要杀了花子,扒了她的皮,把她做成一个人偶娃娃,奉献给照大神,将军就能就此转运,否极泰来,否则等待将军的只有覆灭。”
“将军不知道的是,他听到的声音,并不是神明的声音,而是敌对将军派来的一个忍者,在他家潜伏了多年,知道将军家里的一切,当然也知道关于花子的一切,所以才在将军独自喝醉之际,利用这个弱点,以及人们的『迷』信来打垮北村将军,一旦将军杀死了自己的女儿,那么将军的一切也就完了,那个时候人们只会认为他疯了,又有谁会愿意拥戴一个疯子呢?”
“于是,在忍者的蛊『惑』和『迷』魂『药』下,北村将军拖着醉醺醺的身体,红着眼睛冲到了花子了房间,随手摘下了他征战用的斧头……”
“接下来的事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北村将军『迷』『惑』之下,凶『性』爆发,冲进了女儿的屋子,花子的母亲陪伴着女儿,将军冲进来,花子的妈妈惊醒过来,用身躯挡住了女儿,被将军一斧头砍掉了头,花子被惊醒,从屋子里逃了出去,将军追进了这片森林里,然后,然后将军用斧头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并吊在了树上,扒皮,做成了一个人偶娃娃……”
上衫纱来讲的故事实在是太残忍了,伴随着她的讲述,花子似乎想起了曾经的往事,轻声的唱起了那首诡异的童谣:“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有什么心事就对我吧……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爸爸喝醉了,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啊爸爸砍了妈妈很多下,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凄惨,悲凉,疯狂的歌声响起,负面的情绪和无尽的悲伤宛如『潮』水般朝着王白蜂拥而来,王白凝聚心神口中轻声念诵咒语抵抗,他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这时候上衫纱来突然叹息了声道:“花子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她并没有对你造成威胁,都道家子弟慈悲,难道你要伤害她吗?”
上衫纱来让花子堵住了王白符阵唯一的进口,还给他讲了一个无比血腥残忍的故事,竟然拿话顶住了王白,他是道家弟子,应该有慈悲心,要是跟花子动手,可就有点不厚道了,愣是把王白给挤兑住了。
王白怎么都没想到,上衫纱来的软刀子能用的这么溜,刚要回话,旁边的郭晓辉突然惊呼了一声道:“晴子,晴子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