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萱凄然一笑,这抹笑,算是她和御子尘的感情结束了吧。随后,骄傲的笑了起来,“御子尘,你可能不会想到,我根本就不是凤蝶舞!”
御子尘一怔,“你不叫凤蝶舞,那蝶舞呢?你为何假扮蝶舞?你到底是谁?”
说到自己是谁,木凌萱憎恨且寒冷的目光,转到了御圣君的面具上,直指御圣君,狠道:“我是谁,你问他最清楚不过了。十年前,如果不是这个可恶的混蛋,那我木凌萱今日怎么可能顶着凤蝶舞的脸出现!”
“你,”御子尘甚为愕然,“你是木凌萱?当年北临国下嫁我御鑫的那个公主?”
木凌萱自豪一笑,“可不就是本宫?”
“你们,”御子尘瞪着二人,惊愕道:“那你们不就是……”
木东方优雅一笑,“我是你们御鑫的……仇敌!”
“木东方?”御子尘苦笑一记,他的表情告诉木东方兄妹俩,似乎很难接受如今的事实。“你怎么会插一脚的?”
木东方邪笑道:“怎么,就允许你们兄弟反目成仇,就不允许仇人报仇?”
“报仇?”御子尘觉得这个词很可笑,“笑话!当年若不是你们北临国,我父皇会死吗?我国的百姓,会死伤无数吗?木东方啊木东方,你还真有胆子了,敢自己送上门来,就不怕死得惨不忍睹吗?”
木东方笑得很轻松,没有害怕之意,“朕怕什么?朕如果不是有备而来,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此?”
御子尘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这宫中,都是我的人马!你插翅难逃!”
“是么?”木东方笑得从容镇定,“那就看看,到底最后谁插翅难逃。”说完,手一扬一落。“来人啊,把这一干人等,全部给朕扣住。”
马上,一群接着一群的御林军跑了进来,把那些官员给扣押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扣到六部尚书,以及两位丞相的时候,御子尘暴喝一声,“住手!”
木东方笑眯眯地问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不是他怕了,而是朕替你觉得可悲!”久未开口的御圣君,这时缓缓的从上面走了下来,每一步,都气势凛然,让木凌萱几番看的着迷。不愧是她十年来想要占有的人物,那份霸气,就是让她迷恋不已。
对于木东方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御圣君的真面目,对于此刻戴着面具的御圣君,他很是捉摸不透。他的心里,有了一丝慌意,他感觉御圣君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都这等关头了,御圣君仍表现得如此淡定从容,这不应该啊!
“看一下,如果没什么意见,就签了吧!”御圣君把跟在身后的安林手上的一份黄皮书扔到木东方身上,木东方不得不接住。这是唐琳这个月制定的合同。
木东方一目十行看了看,起初是惊了惊,甚是还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但最后,他却当着御圣君的面,把合同撕成了两半扔下地,“御圣君,死到临头了,亏你还能做出这种震惊的事来。要我北临国?你痴人说梦!”御圣君唇角勾起优雅的弧度,可声音一出,那语气中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不给你就的死。如此不要命了,木东方,你这又何必呢?”
木凌萱冷笑一记,锐利的眸直盯着御圣君深不可测的双眸,言语中,没有一丝胆怯或害怕之意,反而有着过于自信的神采,“御圣君,究竟鹿死谁手,以眼下的局势来看,不是已经看得出来了吗?你的好兄弟背着你谋朝篡位,他掌握了文武百官,如今,宫中的御林军,也都被我皇兄给掌控了,在没有大内侍卫的保护下,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们斗?这十年来,我夜不能寐,为的,就是早日铲除你,以报昔日你对我的伤害!”
“哼,”御圣君冷哼一笑,因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有多阴寒,“有本事才行!”
木凌萱怒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御圣君,当年你负了我之后,可没想到我今日会反咬你一口吧?我告诉你,我是真真正正的木凌萱,当年你把我打入地牢赐死我,可惜啊,我木凌萱大难不死,被我的人所救了!如今,我要把当年你施加给我的痛苦加倍的还回去给你,你等着跪地求饶吧,兴许本宫一高兴,只关你个十年八载!”
岂料,御圣君满是轻蔑的向她扯了一下唇,“不自量力!”
“你,”木凌萱愤恨得想一掌甩向御圣君的面具,因不想毁了那张俊脸,最终她没有下手,她反倒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御圣君,你已不是当年那个小神童了,今日,你非栽在我北临国手中不可!”
“哦?”御圣君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今日我御圣君非栽在你们手中不可?难道,你木凌萱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朕说爱妃啊,好歹咱们曾夫妻一场过,你如今是怎样对待你的相公的?太没礼貌了!”
木凌萱呵呵一笑,继而讽刺道:“呵呵,夫妻?亏你说得出来!我告诉你御圣君,当年我木凌萱下嫁于你,并非出自真心实意,目的,就是要毁了你,并从你的手中抢走你的大好河山!如果当年你再笨一点,相信这十年来,统治御鑫皇朝的人,应该是我皇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