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长得很肥很白的中年女人就不干了,用不是很标准的英文怒问匪徒,“我们的身份证对你们没用,为什么连身份证也要?”
那西装男把叼在嘴里的雪茄拿下,吐雾一圈后,慢悠悠地道:“这位小小姐问得好,为什么我们要把你们的身份证也没收呢?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们乖乖交了钱是很好,但我们不能保证你们平安到地面后会不会让警察抓我们,为了以后能有时间花掉你们的钱,我一定要没收你们的身份证,下机那一秒开始,谁敢举报我们,我们就通过你们的身份证去找你们,哪怕只有一个通知了警察,我也要把你们全部杀光,要怪,就怪你们当中那个报了警的人。废话少说,赶紧把你们的钱财和珠宝放到包里,否则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那个又肥又白的女人,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自己的名牌钱包和脖子上的项链,以及手链和戒指,都丢入了匪徒的包里,并暗骂一句,“早晚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突然,“嘭”的一声在经济舱内响起,那么的刺耳。
而那个又肥又白的女人,额头中弹,再也说不了话了。
女人身旁的乘客尖声大叫,“啊――”
又“嘭”的一声响起。
尖声大叫的乘客立即闭嘴低下头,身子没有不颤抖的时候。
八爪鱼暗暗注视了匪徒们一眼,原来,是匪徒中那个西装男开的枪,她暗惊,好准的枪法,距离后面的乘客那么远,居然也能打中,比她的枪法好不止两倍。幸亏没有在离开头等舱那会动手,否则自己真就死在这群人手中了。看来,这是一伙不简单的国际强盗。
匪首优雅地吸了一口雪茄,而后,把枪别在后裤袋里,慢悠悠地对乘客们道:“我这个人听不得别人骂,所以……你们懂的。还有呀,我这个人最没耐心了,要是见到哪个人慢吞吞的……”
这时,很多乘客麻利地把钱包和身上值钱的珠宝都往匪徒的包里放。
匪首看到这一幕,满意一笑,“这才对嘛,何必跟自己的生命过不去呢?钱没了可以再赚,身份证没了可以再办,可命要是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御圣君暗中观察着匪徒们的情况,在心中确认人数和匪徒们的具体位置,以便在短时间内击倒所有匪徒,又没能给匪徒反击的机会。
一会,御圣君低下头,见八爪鱼面前的地面有瓶矿泉水,心中,便有了法子。
很快,轮到黑人他们四个上缴钱包和珠宝了,一个个是不情愿的表情。
他们四个,出门时,说好一起游玩世界一两年的,没想到一个月不到,就出事了。要是没了钱和身份证,还怎么游遍世界?
“嗯?”见黑人他们四个吞吞吐吐的,匪首蹙紧了眉头。
马上,黑人利索地把他们四人的钱包和手表以及金项链都放入了匪徒的包里,怕再犹豫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过了一会,一名婴儿哇哇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婴儿的母亲不停地安抚着,又极其害怕匪徒们。
当婴儿的母亲看到匪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表示不耐烦时,心都提到了嗓门上。
匪首给了同伙一个不耐烦的点头,意思是让同伙去解决了那烦人的啼哭声。
距离那对母婴最近的匪徒,把枪指向了婴儿的身子。
婴儿的母亲不停地流泪摇头,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满是绝望,“不要,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
那位母亲的话,御圣君听到了,心中一惊,原来和自己说的,是同一种语言。
匪首的同伙勾住了扳机,只待轻轻一扣,枪中的子弹,必中那婴儿的身子。
“住手!”火狼猛地起身,喝住那匪徒,然后回头对匪首道:“不要伤害那名婴儿!”
御圣君趁此机会,夺过八爪鱼面前的矿泉水瓶,八爪鱼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掌劈断了矿泉水瓶子,水撒了他一手。迅速起身后,手上沾满的水已被他施功力结成冰块,他捏碎了冰块,往经济舱各个地方一甩手――无数的冰块如同锋利的玻璃一样,朝匪徒们飞去!
最后,除了那匪首躲过致命的冰块,他的同伙们,纷纷脖子被冰块刺中,倒地流血身亡了。
惊骇的一幕,慑住了所有人的心神!“我的上帝!”最先回过神来的人,是那个欧美人。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已经倒地身亡的匪徒。
黑人他们三个也都一一反应过来,最后,都把不可思议的视线转向了御圣君。
此刻御圣君,如皇者一样站在走道中央,除了火狼傻了一样看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其他人,都抱紧脖子蹲在地上,他紧盯着匪首不放。
刚刚御圣君如何把矿泉水结成冰,又如何让破碎的冰块百发百中,八爪鱼是亲眼所见,却不知御圣君是如何办到的,比起火狼,她是最惊愕的一个,她完全不能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她不能接受世上竟有一个会超能力的人!
匪首在触及到御圣君拿到寒冷凌厉的目光时,口中叼着的雪茄倏地掉了下来,并一边颤抖地往后退。
虽然此刻对御圣君好奇万分,但在这种关头,火狼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拔出手枪,对准匪首,并朝匪首走去,冷冷地命令道:“别动,蹲下,把手举起来!”
匪首怕火狼开枪,不敢再逃,只得听从命令蹲下来。
火狼没几步就赶到了匪首身边,掏出手铐,三两下利索地把匪首的双手铐住,然后把匪首往旁边一提,“败类!”
八爪鱼瞧见了那对手铐,眸光暗紧。那人,居然是个警察。
见劫匪们已被制住,有的乘客们赶直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