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萱背脊发凉,心里越发的恐慌,斜眼看着御圣君走到她面前,怒道:“你以为你回来了,你就能夺回这一切?大权,目前可还是掌控在我的手中的!”
御圣君笑了笑,扬起的嘴角极为好看,“呵,大权?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朕会与你正面交锋吗?你当初把兵权都交到了你的两位兄长手中了,而你两位兄长如今可都把兵权交回给朕了,请问,你还哪来的大权?”
“什么!”木凌萱的心蓦地一疼,视线落到她那两位好兄长身上,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那么信任的两个人,而且是亲兄长,居然背叛了她。
邵麒看着木凌萱通红的眼眶,轻轻地道:“凌,我和大哥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天下太平,你何苦把这太平的局面给打破呢。”
木凌萱流着泪说:“二哥,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是咱们的家,咱们的国呀,他御圣君,凭什么要夺走我们的一切?难道,我拿回来不应该吗?”
邵麒说:“可他是千古难得的明君,我们不该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的黎明百姓不顾。大哥和二哥已经为各自曾经犯下的杀戮反省了,你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为何就不能好好地活下去呢,非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呵呵,骗子,都是骗子。”木凌萱对兄长的话不为所动,反而越发的怀恨,“既然你们不顾及兄妹之情这般害我,那也别怪我不念亲情。”说到这,视线转回到面前的御圣君,冷笑道:“御圣君,劝你还是不要乱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所有的亲朋好友我还没有杀他们,但是,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也别想再见到他们了!”
御圣君笑道:“朕知道你没有杀他们,而是把他们的记忆都封了,再把他们送到天南地北各个角落,好让他们自生自灭对不对?”
木凌萱并不惊讶御圣君知道这些,就算她不说,她那两个兄长也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御圣君知道的不是么。“对,我的确这么做了,不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们都被送到了哪个角落,没有我,你绝对找不到的。”
“你错了。”
木凌萱眼眸一紧,御圣君这话说得如此底气十足为何?“什么意思?”
“张大你的眼睛看着,”御圣君神秘地笑了笑,说着,转向殿门口那边,扬手,鼓掌了两三下。
一抹白影缓缓走入了大殿,相继,又有一抹抹俊朗窈窕的身影出现。
既御子尘之后,御心蕊傅玉书等人,也都相继出现在了大殿上,让本来宽阔空旷的大殿,一下子密集了许多。
木凌萱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几度想要晕倒,最后都被自己给强行拉回了神智。
“不、我不相信,我明明把他们……”
御圣君透露道:“你千算万算,可并没有算到朕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魔门存在。在你下令把朕所有的亲信送走后,不出多久,朕所有的亲信,都被魔门的使者给救回来了,至于他们被封住的记忆,这个容易,魔门里有大把的大夫,总有一个能帮他们恢复记忆的。木凌萱,怎样?就算朕不在,你也休想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女皇!”
木凌萱一一扫过下方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频频苦笑了起来,“呵呵呵,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已经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大权没了,人质也没了,我还有什么好反抗的,我承认,我的确不如你御圣君,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始终都没有赢你一次,只是……我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御圣君说:“正好,朕也有很多地方想不通的,就好比……你是怎么送朕去了未来?”
“皇上!”
木凌萱正要回答时,内殿门口有一个声音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
原来那从内殿出来的人,竟是叶冬兰,“鸳鸯错”的女主人。
“叶神医?”御圣君剑眉轻皱,不解远在其他的城镇居住的叶冬兰,怎么会在皇宫里头。
叶冬兰走到他跟前,欠了欠身,“冬兰参见皇上。”抬头后,认真看着御圣君的眼睛说:“木凌萱所做的一切,冬兰都有参与,皇上想知道什么,问冬兰吧,冬兰知无不达。”
御圣君惊愕道:“你说什么?木凌萱所做的一切,你都有参与?”
叶冬兰点头回答道:“是的皇上。这大概从一年前,也就是从皇后娘娘在旧都消失那一天开始,那天晚上……”
“主子!”暗冷从外面飞奔进来,指着外头,焦急地禀报道:“外面、外面的天有异象!”
正巧这时,一直戴在唐天佑脖子上的玉佩,隐隐发光了。不知几时,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但半空上有一处漩涡,闪现着炫目的白光,正在扩大面积,想要把这个广阔的天地完全笼罩。
唐天佑此时的心情紧张又兴奋,赶忙拿出藏在衣服内的玉佩来看,玉佩所发出的光芒,现在还不是那么的强烈。他激动地看向御圣君,“发亮了,它竟然发亮了!”这就证明,不用内力,玉佩也能把人送回到现代?
御圣君很为唐天佑高兴,欣慰地笑了笑,然后转向暗冷,“外面的天色,果真有异象?”
暗冷迫不及待回道:“是的主子,和皇后娘娘离开大御的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幕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