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的余晖就如同一幕金『色』的细纱一般将洛子瑶这个人都笼罩在其中,带着淡淡的朦胧和神秘感,微风轻轻抚起她垂在身后的长发,那就如同一副美丽的画一般的美,美的让人神醉。
“好了,萧逸宸,后会有期了。”邵卿城拍了拍萧逸宸的肩膀,十分大方的将这如画的美景留给了萧逸宸,而自己则十分潇洒的翻上了一匹白『色』骏马,勒了缰绳便往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待邵卿城离开,萧逸宸的眸光再次落在洛子瑶身上,终于他还是忍不住的走上前,站在洛子瑶的身后稍稍迟疑了片刻后便从身后将她环抱在怀中。
不要负她。不要负她。
洛子瑶啊洛子瑶,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刻意疏远,他不是不知道。成亲数月,他试图真的想去疏远她,可是却没能克制住,尤其是看着她独自一人跪在孤坟前的那种神情,每次想到那一幕,他的心就不住的疼痛起来,从那一刻开始,他便从心里莫名的想要对她好,再好一点。只是他们之间的那道隔膜要如何才能抹掉。误会,猜疑,不信任……
他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洛子瑶的脖颈间,吮吸着那一抹淡淡的梨花香气。
洛子瑶感受到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情愫在他们周围扩散,只是在一瞬的『迷』醉后,她最后还是选择警告自己不能陷下去,她垂眸轻声道,“王爷的事都办妥了吗?”
“嘘……”萧逸宸打断了她的问题,轻声道,“不要说话,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好。”说着他再一次紧了紧手臂中的力道,将洛子瑶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中。
洛子瑶的心头不由的一紧,为什么她会心痛,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脖颈间感受到点点的温热,感受出那是带着****的吻。她想拒绝,可身体却无法抗拒思想的牵绊,她紧紧抓住萧逸宸手臂的双手却随着对方细密炙热的吻一点点松开,直至最后当萧逸宸含住她舌尖时,她所有的防备便瞬间瓦解……
老天,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若这只是一场梦,我真的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她害怕,害怕那种痛彻心扉的现实,若可以,我希望我的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夕阳西下……落日渐渐的收起了最后的那抹余晖,他们相拥着,吻得如此刻骨铭心,吻得如此痛彻心扉,只有爱不敢说,只有爱不敢说啊……
他们都害怕,害怕若是说了,或许会是一无所有……只有爱不敢说……
萧逸宸将此时处理的十分得当,既没有毁掉这几十年来双方建立起来的盟友关系,为沧澜解决了一件棘手之事,免去了后患,也抱住了沧澜的名声。皇帝自然对这样的结果十分的满意,对萧逸宸又是赏赐又是夸赞,甚至还当着满朝文武百官之面加封了萧逸宸睿亲王,众所周知,“睿”字在沧澜的贵族等级中属于最高等级,仅次于太子头衔。
此诏一出,顿时引起满朝文武的一阵震惊。
有心者自然心中也是有数的,皇帝似乎在有意识的想要将萧逸宸捧上太子之位。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了。
而萧逸宸则一贯的冷静,淡然处之,不管是睿亲王还是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他都不会真的放在眼里,因为这都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站在朝堂之上,看着自己周围一派暗流涌动之势,在暗中渐渐涌动,萧逸宸微眯了起眼眸,嘴角处『露』出的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雨歇微凉……凉亭内,长公主手边的水壶中“咕噜咕噜……”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洛子瑶很配合的将茶叶轻轻的拨进滚开的水中,而后轻轻的搅了搅茶水,为长公主沏了一杯茶。
长公主执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轻轻的笑道,“本先本宫还想着要找什么样的借口让你去和父皇亲近呢,没想到你道是快了一步。”
洛子瑶笑道,“恐怕那也是天意吧。我也是误打误撞的陪父皇下了盘棋而已,不想父皇似乎挺喜欢我陪他下棋的。”
“哼哼哼,这次七弟的事做的很漂亮,父皇封了睿亲王给他,恐怕父皇的心思也是显而易见了。”长公主同样的将杯中水倒出,再换了一杯新的茶水。
洛子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长公主的话。因为谁都清楚,只要皇帝一天不开口将太子之位定下,一天都不能作数的,即使给予多高的赏赐和封赏也是徒劳。
“唉,对了。”洛子瑶突然想到了什么,或许是只是出于好奇吧,她看向长公主问道,“不知公主可知皇宫东南处的『露』华殿?”
长公主先是一愣,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什么,但很快的她也只是浅笑道,“那里如今已经是整个皇宫的禁地了,除了父皇之外,大概也没有人敢接近那里。”顿了顿,她抿了一口茶。
“禁地?”洛子瑶不由的重复了一声。“为何?”
“传言『露』华殿内闹过鬼,父皇曾经有一位宠妃叫茗贵妃,她就住在那里面,大概在十八年前,茗贵妃便突然消失在『露』华殿内,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有人说茗贵妃被人害死了,就扔进了大殿后面的花园那口井中,可也有人说她是上吊死的,因为传言茗贵妃背着父皇偷人,还有了野种,传言当时还有人证,只是这事也不能作数,因为没有确切的人证去证明,到是宫里有死过几个宫娥宫人的,但是在这后宫里死几个人也是平常,所以大家也没敢去揣测什么。不过对外说的是茗贵妃身子不好最后病死的,父皇当时出征在外,皇祖母为了不让父皇有什么顾及便一直密而不发此事,可却奇怪的事,茗贵妃活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