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委也是眼含泪水,激动不已,只是一个劲的喊着:“班长,班长!”好像除了这俩字啥也不会说了。
一双白皙的已经遍布老年斑的手和一双终日操劳而显得如枯枝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这一时刻不知两人盼望了多少日日夜夜。整个宽敞的营部(现在作为考察总指挥部)弥漫着浓浓的友情和关爱。
“你可来了!”
“我早就该来了!”
“又20年了,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你,你上次给的茅台我还没有喝完哩。”
“是啊,我们都老了。你也真是的,我忙些,班长你也不说来找找我呀。我那的茅台多了去了,我这次又给你拿了三箱,够喝两天吧?。”政委抹了一把老泪,附到支书耳边嘀咕:“不是腐败的酒,是下面孝敬的。哈哈哈。”
“哈哈哈,亏你还惦记着我好这口,走,咱家去现在就喝,对,真巧,这屋里还置着菜哩,走走走。”支书拉起王政委的手就欲回家。
“不行,现在可不行,这次来有任务,上头布置的绝密任务。”他神秘地抬手指指天,无奈的摇头,“等办完再喝,一醉方休。”
“不就是后山矿上的那点动静吗,屁事!”
“你也知道这事?”
“村上还有谁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动静那么大,好几家的玻璃都碎了。”
王政委的脸立时黑沉了下来:“有人过去看了吗?”
支书感到事大,也紧张起来:“这倒是不太清楚,要不我召集村民问问。”
“报告——”王政委举起手刚欲说话,外面一人已在立正敬礼。
“进来——”,政委答道。“是彭营长啊,有事吗?”
“啊,支书也在啊,哪个,”营长看看边上的支书,有些支吾。
“你们谈,我在外面等你,一会咱去村子里转转。”支书是明眼人,立刻识趣的退出营房。
“怎么了?”
“政委,现场发现有两个人的脚印,胡总让我马上调查是谁去过那里。我怕打扰了村民,觉得还是应该先向你请示一下。”
“你做得对,不能就这么鸡飞狗跳的满村转悠胡问,咱们可以这么办——”王政委看了看门口正无聊的四下张望的支书,压低了声音小声在营长耳边说着什么,彭营长不停的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