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打鼓的,会?”黑贝这五大三粗的黑大汉说话像倭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从不离手的鼓棒递给了他。
“我的,打鼓的,不会!”阿三调戏了他一句,接过了黑贝吃饭的家伙,嘿,别说大神的鼓槌都与众不同!一个字,沉!再仔细看时,阿三大吃一惊,它竟然是合金做的金属鼓棒!难怪。
他不再理会老黑迷迷瞪瞪的目光,转身对也是一头雾水的光头说:“舞台上,作为鼓手,最能体现极致激情的是什么?”
光头平时那股凶狠如镰的眼神不见了,只有茫然。激情时刻他有过,但显然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阿三瞅了瞅那假女人,后者慌忙移开了平时见谁电谁的惹祸眼。看来他也是回答不出。
阿三只好又看向黑贝。老黑楞了,手指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厚嘴唇张了几张却没有发出一个音来,想必是他也没想好回答这个问题究竟是该用什么词汇。
“好吧,换句话。黑贝鼓手你说,在舞台上什么时候你觉得最爽?”阿三快要发疯了——这帮垃圾不会从没有研究过音乐理论,就只会在台上光着上身赤裸裸地做些tiao情的动作吧?他只好用更通俗的话来启发。
“鼓打疯,爽!”黑贝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鼓打疯了,是很爽,但如何才能打疯呢?”
“快速的,鼓!”黑贝真上路,他的双手开始情不自禁的比划起来,大概又想起了哪一回的疯癫时刻。
阿三一滞,这黑贝无意中又露了一手,就这几下敲击的动作,让他的双手虚幻起来!
高手啊,这是基本功,他可学不来!但他有更骇人的,不知这老黑看后有何感想。
阿三不再说话了,他的身体弓了起来,并开始了剧烈颤栗,像是突然得了疟疾的病人。
那仨人大吃一惊,不知道这珍妮的老师怎么会突然这个样子。“要喊医生吗?”二妹瞪着有着厚厚黑眼影的俏目万分惊恐的问老大。
光头摆摆手,一言不发,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