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亚看着罗燿头上的伤,目光闪了闪,“昨天有一条走私军火的暗线被掐了,刚进国境线就团灭,五十多人一个不剩,连他们雇佣的佣兵团也全死了。罗燿,这事是军方干的吧?除了你们,别人没这本事。太他妈霸气了!”
薛林宗也是两眼崇拜,“这事儿我也听说了,那个佣兵团在道儿上还有点名气,在t国嚣张得没边儿,遇到你们就成了泥捏的,耀哥,太给兄弟们长脸了!今晚说什么也得多喝几杯庆祝庆祝。”
罗燿也带着笑,“还有这事儿?我比不得你们,天天在部队里抓训练,真没听说。”
唐亚笑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罗燿一身伤带着火药味儿,怎么可能是训练中受的。
薛林宗也打哈哈,“想想那里离咱们这儿快千里了,不可能是耀哥,地盘不对。”
罗睿安排好了酒菜,一脸带笑地推门进来,“今天新到了几斤香格里拉松茸,正好添个山珍,大家还想吃什么?”
薛林宗笑嘻嘻地问,“最近的招牌鸡蛋煎饼,睿哥给我来一份吧。”
这里的鸡蛋煎饼,每份价格六千元,用龙虾钳、闪光鲟鱼子酱和鸡蛋精制而成,每天限量供应,火爆地很。
见他点这个,罗睿就知道还没开口,自己找他来的目的,算是八九不离十了,“点了四份,亚哥,你呢?”
“我还是老样子,和牛肉眼牛排。”唐亚说的一脸随意。
罗睿这才问自己的老哥,“哥想吃什么?”
“来条鱼吧。”一向不喜欢吃鱼的罗燿忽然很想吃鱼。
罗睿点头,吩咐身后的服务生,“新到的舟山野生黄鱼来一条,其他的让老许配。”
都开吃来的,酒自然是省了,饭菜过半,唐亚才提起今天的正题,“林宗,自己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你开除的那个叫何清韵的妞儿,打算什么时候放手?”
薛林宗的筷子停住了,脸色不大好看,转头问罗睿,“睿哥也是这事儿?”
罗睿笑着点头,“受朋友所托,希望你网开一面。林宗,一个女人罢了,何必动气呢。”
薛林宗的脸沉又沉,“何清韵不可能有这个面子,究竟是谁?胆子不小,敢抢我的女人!”
罗燿依旧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何清韵他不认识,这事儿与他也没关系,不过罗睿会管这种事,让他有些诧异。自己这个兄弟有多冷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没想到一个生了孩子离了婚的女人,薛林宗还真动了心,唐亚放心筷子笑起来,“不是别人,是我兄弟田莫宇。”
薛林宗皱皱眉头,“不可能!谁不知道他在一根筋地追舒语默,怎么可能看上何清韵这样的。”
罗睿看了看自己的老哥,笑了。
唐亚哈哈大笑,“我兄弟这么干,也是为了讨好他的心尖儿宝贝。你还不知道吧,舒语默雇佣了何清韵当财务助理,我兄弟不是怕你想不开去找舒语默麻烦么。林宗,你也压了几个月了,何清韵回到你身边没有?那一款的女人,一看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这办法,行不通的,万一你逼得再急了,她背包出国了,你怎么办?”
薛林宗曾放了话,谁雇佣何清韵就是和薛氏集团过不去,这也是何清韵找不到工作的直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