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你的规矩呢!”梁定天从楼上踱步走下来,“怎么回事?”
“爷爷,那个穷......边蒗前两天踢死了我的狗,舒语默还到法院告我,让我陪她五百万!”梁奇原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简直不可理喻,“爷爷,她这是穷疯了吧!”
梁定天瞪了他一眼,“案由?”
梁奇原气呼呼地看着地上的碎纸片,“没注意看!”
梁定天瞪了他一眼,目光转到梁年身上。
梁年摇头,盯着一地的纸屑。
“捡起来,粘好!”梁定天不耐烦地吩咐,“过去把人给我叫过来!”
梁奇原最乐意干这种事,转身就往外跑,“我去叫,骂不死她!”
梁信山看着梁年弯腰捡纸屑,藏住一脸的不屑,假惺惺喊住儿子,“什么耳朵,你爷爷让你自己捡起来!年伯,边宅那边,辛苦你走一趟了。”
梁年直起身,看向梁定天。梁定天也点头,“你去一趟吧。”
梁奇原不高兴地蹲下捡纸屑,梁年则点头行礼退出去,出梁家到边家大门口。边宅大门内,一早的打扫工作正有条不絮地进行着。保安见到梁年,十分客气,“年伯,您过来了。”
梁年依旧是一脸浅笑,“默小姐可起来了?老爷请她过去一趟。”
保安如实答到,“我家小姐已经出门了。”
梁年点头,“边蓅在不在?”
“在的,您稍等。”保安立刻通知边蓅。
木脸边蓅走到满前,木然地看着梁年,一阵沉默。
“默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告原少爷,是你的主意?”
“无可奉告。”
梁年也不多说,转身回了,边蓅也转身离开,留下两个保安面面相觑。
梁奇原终于拼好了纸片,那上边的信息看了一遍,疑惑地说,“民事诉讼案,案由是纵狗伤人和私毁林木,没有写赔偿五百万啊。”
梁定天深吸一口气,“让你多读点书,你就是不听,法院传票上,能列出具体的诉讼请求?你的脑子呢!”
梁奇原低头撇撇嘴,“年伯说的,我哪能想到有假!”
“你给我闭嘴!”梁信山低声骂不争气的儿子,“你爷爷骂你,一点也不亏,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年伯问了送传票的人,这点事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