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鼎根本不信梁科能变天,“语默就是憋着一口气要干出点业绩来让咱们刮目相看,变天她还不敢。”
“她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借口有借口,有什么不敢的。”梁奇夏却不乐观,“依我看,不出三年,她一定把梁科的名字改了!”
田姝君跟丈夫观点一样,“她不敢!当年她妈妈怎么死的,她看得清清楚楚,也记得清清楚楚,她没胆子动咱们家的东西。”
梁奇夏想到当年被鲜血洗过的触目惊心的地面和一身血红发傻的舒语默,也不说话了。
田姝君继续分析,“语默啊,就是个小市民,聪明但格局不大,她想的是守住边宅,为自己挣个面子嫁个好男人而已。她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狂买,名车,名表,名包,一样不落地炫耀,这是能做大事的人?边茳那些人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满脑子都是攀比炫富念头的22岁女娃?”
“君姐说的对,等舒语默长大几岁回过味儿来,梁氏已经是咱们的天下了。”梁信山也笑了,“咱们要哄着她,让她尽量折腾,吸引老爷子和你大伯的注意力,咱们才好行动,以后呢,咱们也要哄着她,让她给咱们赚更多钱回来。”
坐收渔翁之利是好,可梁其夏还是不放心,“语默是小,想得不深,可她背后有边蓅在,边蓅不会不管的。”
梁言鼎哈哈大笑,“边蓅不过是主人手里的一根棍子,他再硬,主人不给力,木头棍子能干什么?”
“当年你姑妈死得不明不白的,你奶奶不下命令,边蓅不也只能干看着么?现在边蓅老了,边蒗又不着调,有什么好怕的。”田姝君想起边宅的佣人,就是一肚子火,“边宅有边宅的规矩,只要舒语默不中用,他们就是一滩死水。”
梁奇夏想到这一点,也放心了,“说得对,没什么好担心的。”
被笑话的边蓅,此时正站在舒语默面前汇报最新情报,“连心集团的董事长下周三到A市,警方对蒋素心和蒋素阳的监控放松了;尚氏又派人跟进希望尽快拿到梁科的下一步研发计划,尚艾宇今天上午转给尚艾琳一千五百万。”
“咱们赚了多少?”舒语默问。
“两千万。”这个数字让边蓅很是激动,因为这笔钱是他亲自倒手买进卖出基金赚的,感觉很不一样。
舒语默也很开心,“不错。接下来不要再跟进,他们大规模调动资金,肯定引起很多人注意,想再赚一笔不容易。就算尚艾琳不想停,尚艾宇也会让她收手的。”
边蒗揉揉酸痛的脖子,“我总觉得这是有人放长线钓大鱼,等着尚艾琳上钩。”
舒语默也有这种感觉,“尚艾琳最近赚得多赔的少,尝到了甜头不会轻易罢手的。不管是不是有人放饵,对咱们都没有坏处。盯住梁信山,他有钱了更不会消停。”
“是。”边蓅行礼,“小姐,梁科的总裁梁旭侵吞公款的证据被梁信山掌握了,梁信山以此威胁梁旭,咱们怎么办?”
舒语默勾起嘴角,“他把东西收在哪里?”
“不知道。”边蓅看着小姐跃跃欲试的神情,摸不到她的想法。
“他盯上谁,你们也盯着,一定找到他收集的证据存放在哪里。”舒语默目光狡黠。
边蒗也兴奋地两眼放光,“小姐,难道你想......”
“我想做什么,得看你们能做到哪一步。”舒语默呵呵笑了。
边蓅松开拳头,还好小姐不是亲自上阵,否则有他愁的。边蒗想到以后的计划,立刻干劲满满的。
“蓅叔,今天来找你的是什么人,我看着像部队的。”舒语默忽然转移话题,今天下班回来,她看到两个穿着普通的男人来找边流,但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边蓅点头,“是部队来的,小姐还记得您军训时我被叫去问话,当时在山上还有一个人。”
边蓅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地讲了。
舒语默听完站起来,极其严肃地说,“军人是保卫国家安全的盾牌,挑衅军方就是无视国家安全。你们必须积极配合调查,不准有一点隐瞒,大是大非面前,绝对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