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不是太后,但又让得皇上知道是太后。”
坤宁宫
“娘娘,奴才都问清楚了,那碗参须汤皇后娘娘宫里的飞羽端来的路上只见过容昭贵妃身边的思雨姑娘。说是思雨姑娘掀开盒子特意问候皇后娘娘,飞羽当时虽觉不妥,却并未在意。”茶听一如既往办事利索,一直是儒曜身边的得力好手。
儒曜微微点头,“瞧着像容昭姐姐?”
茶听低头:“如此看来的确是。”
儒曜垂眸,又抬头来瞧着正午的阳光,眯着眼说:“来者不善啊,看来娴姐姐叫我,没错。”
随后又对着微风享受的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你去问问,飞羽姑娘都接触过什么人,父母何在?还有容昭姐姐宫里的思雨姑娘,也一并问问。”
茶听退去办事,儒曜摸摸自己头上的珠翠笑着,“皇上想看见今天这一幕,可是累坏臣妾就在没了儒曜。”
果真不远处金色大柱后面就走出了明铎,明铎执扇晃着走上前来,边春风得意般的笑着:“儒曜还是从前一般犀利睿智一针见血,什么都瞒不过儒曜。”
儒曜没有回头依旧凭栏而站,“皇上雅性臣妾俗人,不可睥睨。”罢了缓缓走了,只剩明铎一人望着偌大的后院发呆。
钟粹宫
远远的就能听见屋里传来摔打瓶瓶罐罐的声音,加之容昭气急败坏的嘶喊:“蠢笨如猪的奴才们竟任由别人把脏水泼到本宫头上,本宫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思雨呢?!”
佩儿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那堆碎瓷片里:“思雨已经被慎刑司的人带走了,说是有话要问。”
容昭气的不轻头上冒汗,衣衫都湿了大半,“带走也好,是她吃里扒外还是被人抓了把柄露了怯,总是脱不了干系。”说完一番话便穿着大气躺在榻上,本身在月子里,不能动气,如此一来伤了根本坏了元气来日哪有翻身余地?
既是有人处心积虑算计她,也决不会让她轻易逃了这次,索性认栽求得来日东山再起,养精蓄锐!
容昭吩咐下去,凡事查案一律配合,谁也不许打着钟粹宫的旗号撒泼打滚。
静语杨婉见此事冲容昭来,且来势汹汹必是想一击致命也知道容昭此次绝无洗白之可能,就极力帮她减去罪责脱开干系。